容珏抱著又喝了一口,片刻後,咂咂嘴,嫌棄地搖頭,“這酒……太過甘甜,反而少了些酒味兒,你兌糖水了吧?”
“我嘗嘗那個。”容珏緩緩坐起,指著桌上的威士忌。
等了半天發現那瓶酒還在伸手夠不到的地方,不悅地皺眉看向站在一旁的晏池,“還愣著幹什麼,取過來。”
晏池站著沒動。
容珏掃他一眼,緊緊皺著眉頭,“聽到沒有。”
過了一會兒見晏池還是站著一動不動,頓時就不高興了,“你是不是以為我現在不是皇帝就治不了你了?”
晏池劍眉一壓,什麼時候染上的中二病。
“你不給我拿,我自己拿。”容珏起身,抓了威士忌就往嘴裡灌。
一口喝罷,往後一躺,靠在沙發上,語氣緩緩地感慨道:“抽刀斷水水更流,酒入愁腸愁更愁。”
晏池滿臉黑線。
他讓容珏喝酒是為了讓他求饒的,他卻在一旁吟起詩了。
還挺愜意是吧!
他抓住容珏的手腕大步往外走去。、
“你放開我。”容珏被拉得一個踉蹌,勉強跟上。
走廊裡,霍黎見晏池拉著容珏出來,剛想走上去,卻發現晏池滿臉怒氣地拉著醉醺醺的容珏走向電梯。
看來兩人溝通得並不順暢。
唐躍在容珏被叫上七樓包間的時候就跟了上來,遇上霍黎,就沒下去,兩人一塊兒在樓梯口等八卦。
沒想到卻見容珏和晏池在鬧矛盾。
他擔憂地看著電梯門合上,“老闆,晏池大大不會對容珏這麼樣吧?”
“我哪知道,不過以我多年的經驗來看,容珏慘了。”霍黎雙手環抱在胸前,作壁上觀地嘖嘖兩聲。
惹上晏池,沒有好果子吃。
“那怎麼辦?”唐躍更加擔心起來,將手中的開瓶器往霍黎手裡一塞,就要追出去。
霍黎錯愕的看著躺在手裡帶著些許體溫的開瓶器,一臉懵逼。
他可是老闆!
老闆好吧!
有這麼對待老闆的嗎?
他眼疾手快地出手,一把拉住唐躍的手臂,瞪著眼道:“我敢保證,你追出去會比容珏更慘。”
“可是……”唐躍想起晏池走時候的樣子,就忍不住擔心起容珏來。
“可是什麼呀,你敢走,扣你工資。”霍黎將開瓶器丟回他手裡,沉沉出聲。
“扣多少?”唐躍試探性地小聲問道。
霍黎:“扣光!”
“……”萬惡的資本家。
容珏被晏池帶出歌城,外面的晚風一吹,頭腦好像清醒了一些,但是腦袋更疼了。
“你放開我。”
他掙紮著甩開晏池的手,“走那麼快,急著去投胎?”
“容珏,我再問你一遍,要不要和我交往?”晏池沉著氣再次說道。
容珏微微垂著頭,想也沒想,雙手抱拳,朝晏池行了一個君子之禮,頷首作揖,醉醺醺地道:“承蒙錯愛,在下已有心愛之人。”
“他為朕暖床疊被,肅清朝堂,威震邊關,奮勇殺敵,朕不能負了他。”
晏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