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珏手指微微一彎,有些發緊,不想被看出什麼來,越發直視著他,問道:“你知道什麼了?”
“你是不是……”晏池嘴角一勾,側頭移到他耳邊,磁性的聲音帶著點點溫熱的鼻息,飄散。
“腰特別敏感,一碰就有反應。”
容珏往旁邊挪開了一點,想也不想便否認了,“不是。”
“撒謊。”晏池直接拆穿他,聲音中帶著幾分笑意幾分寵溺,“上次替身的時候我就發現了,只是不太確定,剛才嘛,你躲得那麼快,我就確定了。”
“我只是有些怕癢。”
晏池特別大方地表示,“這有什麼不敢承認的,我也沒有可以告訴你我哪裡比較敏感。”
容珏鬧了個臉紅,他是萬萬沒想到晏池竟然和他孤男寡男地在石洞裡討論這樣的事。
“我真的只是怕癢而已。”容珏堅持這個說辭。
晏池的不拘小節實在讓他有些吃不消。
“是嗎?我驗證一下。”晏池不懷好意的發出低沉的嗓音,薄唇微勾,帶著涼意,忽而猛地將人拽過來壓在腿上。
“你幹什麼?”容珏大驚,掙紮起來。
但是洞內太小,腿腳都伸展不開,簡直相當於天然的繩索。
“我看看你是真的怕癢還是在撒謊。”晏池道。
人與人之間的相處就是那麼奇妙。
所謂此消彼長,此消彼長。
容珏對晏池的靠近越是減少幾分排斥,晏池得寸進尺的氣焰就越是高漲。
剛才那個抱抱,就是所謂的界限。
晏池嘗了甜頭,可不得發了瘋的想得到更多,想進一步試探容珏的底線。
“我沒撒謊,你放開我。”容珏薄怒,伸手去抓晏池,反被擒了雙手,扣在後腰上。
晏池不與他爭到底是不是撒謊,另一隻手落在他側後腰上,隔著衣服捏了一把,比剛才用力。
容珏微微一顫,劇烈掙紮起來,“晏池,不要鬧了。”
“不是怕癢嗎,怎麼不笑?”晏池問他。
容珏不說話了,察覺晏池的手再次附在後腰上,又激動起來,惱羞成怒地冷聲喝道:“你再這樣我生氣了。”
“容珏,你知道我吃軟不吃硬的,換個方式說話,我就放了你。”晏池又在他腰上抓了一把,隔著柔軟的布料,手感依舊好的不像話。
容珏骨子裡高傲得很,可不會因為受脅迫而說軟話,大不了玉石俱焚。
但是對方是晏池,當下也不是非得弄個玉石俱焚的路子。
可要他在這種情況下說軟話,又太難以啟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