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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容珏寫得嗎,如果是的話,直接認輸好了,還比什麼比?”
“的確是我寫的。”容珏開口道。
說罷,估摸著還有人不信,立即用事實證明真相,轉身在講臺上寫下和簡報上相同的幾個大字。
“這還真的是一模一樣……”眾人不可置信地盯著黑板,低聲呢喃。
容珏看向周藝,“該你了。”
“我……”周藝自知寫的字不可能比容珏寫的更好,頓時覺得十分尷尬,強詞奪理地道,“誰說要和你比書法了,我可沒說。”
“切~”場下當時傳來不少噓聲。
容珏的字寫得那麼好,比不過認輸也不丟人。
這一連的勝出,讓其他同學都沒有信心贏過容珏了,誰知道他還有什麼深藏不露的本事是大家不知道的。
不自量力的沖上去,只會自取其辱。
一時間,都沒有敢再上前了。
容珏站在講臺上,掃視眾人,如王者親臨,“還有人比嗎?”
底下鴉雀無聲。
“既然沒有,以後就不要在我耳邊提過去的事,否則……”容珏的聲音微微沉了幾分,“別怪我不留情面。”
眾人望著他,覺得他身上彷彿暗藏著一種不可小覷的威勢,心裡竟生出一抹畏然之心。
見眾人無話,容珏走下講臺,回到座位上坐下。
其他人也紛紛散開,各自回了座位,小聲嘀咕:“容珏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
“這明顯是深藏不露啊,之前只是腦子被陸凱晃悠了,現在清醒了而已。”
“有道理。”
一時間,眾人看容珏的眼神都變得不一樣了。
放學後,容珏根據晏池給的地址,找到了晏池的住處。
一套寬敞的三居室。
晏池翹著二郎腿,背靠著沙發,開門見山地說道:“既然到我這裡來學習,首先要約法三章。”
“你說。”容珏道。
“一,除了客廳、陽臺和衛生間,其他的地方你不允許涉足。”
“沒問題。”
“二,補課期間一切都要聽我的。”
“獨斷專行不可取。”容珏說。
他當皇帝時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利,都沒有命令所有人必須聽他的,現在當然也不想一切任人擺布。
“如果做不到,隨時請你離開。”晏池淡淡地說,一副你隨意的模樣。
容珏黑褐色的眸子錚亮地看著他,豐潤的嘴唇微微用力合在一起,只覺心裡有一股無名之火在燃燒。
晏池比他想象中還強勢。
放他那個時代,就是妥妥一獨斷專行的暴君!
晏池無視容珏瞪過來的眼神,嘴角微勾,眼底閃過一抹暗光。
很好,即便有不滿也選擇妥協,這是他要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