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映棠:“這種事情,應該告訴學校才對。學校不管嗎?”
“我同事害怕影響不好。”丁萱道。
李映棠心裡說不上來的不對勁,什麼時候了,還顧忌影響?“你怎麼不叫丁大哥幫你?”
“我哥說沒空。”
李映棠:“.”你親哥不管,你找我?
既然找到她,答應又何妨:“上午我要為阿霰送行,只能下午。”
“下午三點半,我在學校等你。”
李映棠仗義道:“行!”
幾人說說笑笑,吃吃喝喝,月至中天才離開。
院裡恢復安靜。
李映棠情緒隨之低落不少,天下無不散之筵席,此刻,她切實明白其中的含義了。
熱鬧過後,徒留獨孤。
“棠棠,該休息了。”秦霰說。
李映棠收斂起淡淡的傷感:“嗯。”
關燈後。
室內陷入黑暗,李映棠側躺著睡下,腰上多出一條手臂。
青年從背後貼上來。
“明天就得走了。”
李映棠哦一聲。
“不做點什麼?”
李映棠:“.這會沒心情。”
音落,明顯感覺肚皮動了一下。
她立馬來了精神:“你剛才感受到了嗎?胎動。”
“嗯。”秦霰心情同樣好,輕輕戳李映棠的肚皮,小孩又應了一下。
“好神奇。”李映棠道。
“要不我不出國了,留在國內挺好。”秦霰突然捨不得了。
如果他去讀書,這將是他和胎兒時期的小孩,最後一次互動。
等他回來,孩子已經是小嬰兒。
李映棠震驚了,聽他的語氣,他不是說著玩的,這一刻他真的打算留下,她不同意:“說好的,你又變卦。”
“我想多陪陪小孩。”秦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