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人拜訪,如果她不在家,則不能放人進來。
“這些我都知道的。”王阿姨道。
李映棠:“知道就好。”
餘阿姨道:“什麼時候可以上班?”
“明天。”
“.”
秦霰一下班,李映棠便告知他,她招到了阿姨。“今天什麼事兒也沒幹,專程面試阿姨,最後留下兩位。”
“兩個會不會太多?”
李映棠:“這麼大的房子,一個人打掃不過來。與其隔一段時間花錢請人專人打掃除,不如多招個人。”
秦霰不再過問,換話題道:“有件事得告訴你。”
原來,黃主任和秦霰說,院裡有兩個出國進修的名額,為期半年。
黃主任中意他,問他的意見,他沒有立刻回覆。
“我想跟你商量一下,我走之後四個月,你以陪讀身份過去,坐完月子,我們一起回來。”
李映棠不同意,這個年代對大夫的管理不如幾十年後寬鬆。
一旦曝光,於他的名譽,是個打擊。
對於他的前途,也必然有影響。
她分析利弊給他聽。
秦霰顧不上:“一個人生孩子養孩子不容易,母親那會艱難,我想陪著你。”
他記事早,知曉母親的困難不僅僅來自經濟。
“學習期間,陪著我幹嘛?你媽媽那時候的情況和我不一樣,我身邊朋友多,我爺奶對我又好,你爹也在,家裡還有兩個阿姨,多的是人陪我。你把我恢復身材的藥留下比什麼都強。”
秦霰明白了李映棠的意思。
一個不把自己放在第一位的人,沒資格關照任何人。“可是,等我回來,你孩子有了,我會不會沒用了?”
李映棠笑出聲:“我有那麼花心嗎?你對自己有點信心。”
她是什麼人都能看上的?疑心病比她還重!“咱倆有結婚證的好嗎?房本上有你的名字,你沒用了,我折騰這些幹嘛?”
秦霰失笑:“我因為你才患得患失。”
“別亂想了,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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