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映棠:“.那可以多玩玩。什麼同學?讀哪裡的大學?”
“初中同學,讀哪裡大學我倒沒問,只聽說是大學生。”
“聽說?以前沒聯絡過?相親物件嗎?大學生能處物件?”李映棠思考道。
“嗯,前兒相的親,他說奔著結婚處物件可以。”小馬害羞起來。
她自己沒考上大學,總想找一個大學生。提高自己的思想高度。
李映棠:“小任,你們學校也是嗎?”
“不清楚,校規只說不能談戀愛,以結婚為目的應該可行。”
李映棠挑不出錯,重新找了個切入點,試圖阻止小馬與人逛夜市,她道:“我物件兼職刑偵隊的顧問,最近城裡有一起兇殺案,兇手沒抓住,你們最好老實待在家裡。”
小馬質疑:“真的假的?你故意嚇唬我的吧?新聞上沒報道啊。小鄭和新來的小劉說,面試的時候你不讓她們相親,你怕我去結婚,沒人幫你打工,阻止我相親吧?”自己嫁大學生,不允許她嫁?
李映棠:“.”幫她打工?她沒付工資嗎?她斜了對方一眼:“店裡的新規定,只針對她們,又沒針對你,你愛相不相,兇殺案你得信。”她並沒有危言聳聽,城西確實有命案。
這時秦霰來了。
小馬向其求證:“秦同志,老闆說城西最近有命案,真的嗎?”
秦霰證實:“嗯,詠梅路上的大雜院裡,一對年輕的男女被害,兇手至今沒抓住。”
小馬不得不信,惜命的她道:“小任,五點半如果有人上門找我,你又沒走的話,能不能替我知會對方一聲,說我有事先走了。”
任原厭煩小馬的蠢,老闆明顯擔心她被人騙,包括一開始小馬靠近他,老闆也是各種提點,這女人一句聽不進去。
真不知道老闆圖什麼,對一個白眼狼這麼好。
他冷淡道:“哦。”
小馬提包離開。
李映棠勾勾唇,幸好瞭解你的德性啊,否則不一定勸得住你。“小任,這裡交給你了。”
“好的。”
“.”
李映棠帶走店裡的賬本和現金,同秦霰說起小馬要和相親物件逛夜市的事情。“她不瞭解對方,敢跟對方外出,膽子好大。”
秦霰:“比你算小。”
李映棠強調道:“我有身手。”和任何人沒有可比性。“其次,小馬的相親物件大學生,哪個大學的她居然不知道。起碼我一開始就翻了你的箱子,瞭解你姓甚名誰,多大年紀,哪裡讀過書。”
秦霰:“.”他就知道,她動過他的箱子。“女兒跟你學可怎麼辦?”離經叛道。
“學我沒什麼不好。”李映棠欣賞自己的性格,她認為自己渾身優點。
而他,過於規矩,容易吃虧。
她又把話題繞回去:“你說,有沒有可能媒婆見小馬過得太好,故意坑她?”
秦霰中肯道:“可能,以前聽席嶽說過類似的案子。介紹人故意介紹家庭貧困又難纏的男人給家境殷實的乖巧女孩子,兩人相處過程中,女方發現男方有問題提出分開。
男方不同意,言語威脅,動手,四處造謠抹黑女方名聲,仍舊達不到自己的目的,選擇採用極端手段,以女方丟命結束。”
“但願小馬別遇到這樣人。”李映棠忽然又道:“你大學同學裡,或者醫院有沒有年紀小一點的同事,為她牽個線呢?她看到大學生走不動道兒,除了蠢點,其他都好,勤快健談,能掙錢,有底線。”
秦霰漾起笑:“年紀小些的也比我大兩三歲,小馬十八?”
“十九,即使如此相差的也有點多,算了,她不一定領情,而且我以前聽朋友說,男的過二十五等於六十。”
秦霰疑惑好幾秒,憑藉對她的瞭解,斟酌明白她話裡的意思。
她指那方面的能力。
“胡說。”
李映棠哼哼:“是不是胡說,等你過二十五我就知道了。”
秦霰:“.”死丫頭,這麼一說他忽然感到了壓力。
看來往後需早睡保持良好生活的習慣,防止自己熬夜真的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