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霰:“以此為鑑。”
李映棠笑道:“你好謹慎,但我支援你。我們那流行一句話,參與別人的因果必然承受別人的業火。”
“你方才為何說寫信勸她離婚?”秦霰不解道。
“我擔心你著急。”李映棠道。
秦霰唇角微翹:“放在去年前會急。”
李映棠聽懂了他的話外音,他的意思是,她出現後,他對做事之前開始深思熟慮。
變相誇她呢,很會嘛!
到家後。
李映棠查完賬,做好記錄,洗洗睡下。
次日起床吃早餐。
坐餐桌邊看向牆角,多了三個塑膠桶。
裡面放著卞政帶過來的土特產。
花生,地瓜,大豆。
卞家住城裡不種地,買這些,需要不少錢吧。
她吃完飯回房間翻出秦霰記錄的,喬圓月的住址,又從櫃子裡挑了一摞禮品放進紙箱,準備一會兒到郵局郵遞還禮。
剛把紙箱打包好,外面傳來敲門聲。
李映棠透過門縫,發現是卞政,開啟大門:“你好,找阿霰?他上班了,請問你有什麼事?”
卞政笑眯眯的:“不找他,找你。”
李映棠好整以暇的望對方:“找我?做什麼?”
“看看你,問問你過得好不好。”卞政邊說邊關門,大門阻擋外界的視線後,他迫不及待的往李映棠跟前走:“小霰工作忙,平時對你關心估計不多。你心裡悶可以跟我說說。”
李映棠會意,想耍流氓。
敢打她主意的,目前為止沒一個有結果。
她廢話不多說,喚狗:“來錢。”
已經成為大狗的來錢躥到李映棠旁邊。
李映棠後退兩步,發揮指令:“撲倒他。”
來錢一個飛躍,撲向卞政。
卞政毫無防備,直挺挺往後倒。
咚一聲,結結實實摔一跤。
一睜眼,狗臉懟在面前,齜牙咧嘴,一副隨時攻擊的架勢。
他嚇的啊一聲慘叫,爬起來作勢往外跑。
手剛碰到門,脖子一勒。
他扭頭看見李映棠扯住了他的後衣領,心道,我不逮你,你居然逮我,忌憚狗在,他不敢掙扎,嬉皮笑臉道:“弟妹,你是這是幹嘛呢?左鄰右舍的,鬧出動靜,吸引人過來看見,你會說不清的。”
李映棠正納悶,他怎麼敢明目張膽。
原來和村裡死了的程老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