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的親戚是他們嗎?”卞政旁邊的青年道。
青年瘦瘦高高,相貌還算端正。
秦霰淡淡的打招呼:“卞大哥今天怎麼有空過來?圓月姐沒跟著一起?”
“她前段時間請假太多,不好再請。你叔出院後一直唸叨著感謝你,趕巧我這個弟弟的朋友來燕京送貨,我們兩個索性搭對方的順風車跟著一塊兒過來,這些都是你姐姐為你準備的。”卞政回過神,解釋的時候,眼睛虛虛的瞄李映棠。
李映棠暗暗一記飛刀眼。
看什麼看?!
流氓!
若非看在圓月姐姐的面子,她一定要他好看。
秦霰眸光同樣沉了沉,面上不動聲色的開啟門:“請進。”
“誒。”卞政拎著大包小包進院子。
殷勤道:“弟妹,我帶了花生,你吃點不?”
李映棠耐著性子回覆他:“謝謝,暫時不吃。”
卞政回憶那天晚上李映棠的說話聲,好像比這沉,一時又拿不定注意。他道:“我上次來沒見你,小霰說你開店比較忙。今天下班挺早啊。”
“今天不怎麼忙。”李映棠回書房,把賬本全部收進臥室。
這兩人如果住宿,賬本字據等留下,她不放心啊。
走出臥室。
卞政又道:“弟妹開店賣的什麼?”
李映棠:“敷臉的,上回姐姐來送過給她,你沒注意嗎?”
卞政訕笑:“我工作那麼忙,哪有空注意她啊。”
李映棠無語,不在乎媳婦,卻拿工作當藉口。
“我以為你是護士。”卞政的弟弟卞英突然說。
李映棠:“我很像護士?”
“在我印象裡,醫生都娶了護士。就像當老闆的娶秘書一樣。”卞英道。
卞政道:“弟妹,你有沒有認識的,父母有正式工作,家庭條件好,跟你年紀相仿的姑娘啊,我弟今年二十一,在我們老家的飯店當學徒,將來可以做廚師,工資少說得一百出頭。”
李映棠一聽卞政的聲音拳頭就癢癢,皮笑肉不笑道:“按你弟弟說的,醫生娶護士,老闆娶秘書,他當廚子娶洗菜的,正好配對。”
卞政笑臉一僵硬。
卞英道:“我們那洗菜的都是大娘。”
李映棠:“服務員。”
“服務員稍微端正些的,眼光高的很,他們要知識分子,要有錢的,現在的女人太現實了,而且貪財。”卞英道。
秦霰聞言只覺丟臉,這兩人算不算他的極品親戚?
說的叫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