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傻女人。
別人的事情,不是她能夠勸的,她道:“早睡早起,注意鍛鍊。時候不早了,我先走了。”
“再坐坐嘛。”
“不了。”李映棠著急辦其他的事。
走出鍾娜娜家。
李映棠徑自至周漱的住處,蹲守至五點半,親眼見齊衝進了房子。
天黑時齊衝載著周漱出門。
李映棠的白色車子太顯眼,不方便跟蹤,她把腳踏車鎖在附近的樹林裡,跑步尾隨兩人,見兩人進了一家飯店,本來準備進去,又擔心自己暴露。
思索後,決定繼續守著。
大約過了三個小時。
周漱出來了,步子不穩,走到路邊的樹下,對著地上一陣嘔吐。
吐完之後輕輕抽泣,接著又罵:
“王八蛋,說好讓我當演員,結果天天讓我陪酒。”
李映棠冷眼旁觀,明知有錢人不容易伺候,依然往上撲。
既然選擇了捷徑,就得承受副作用。
周漱罵完,緩和了一陣,又回去了。
午夜時分,周漱才出來,醉醺醺的,被一個陌生男人扶著。
齊衝站旁邊,像沒看見一樣。
李映棠捏了捏包裡的信,與其對付周漱,不如對付齊衝。
狗爹養的,為了利益把自己女人送人了,毫無道德底線,此等敗類出的作品,能有什麼好的價值觀?
李映棠轉身回青山路,取回腳踏車。
騎著到家時,已經午夜。
她輕手輕腳的進院子裡,放好腳踏車,到衛生間洗了澡,換了身乾淨的睡衣,擦著頭髮踏入臥室。
臥室內的檯燈亮著,青年坐床上望著她。
李映棠倏然捂住胸口:“你你沒睡啊,嚇我一跳。”在院子裡時,臥室明明暗的。
“被你吵醒了,應酬?”秦霰輕嗅,好在沒有酒味。
李映棠描述的所行,感嘆道:“周漱真可憐。”
秦霰眉心一動:“可憐?你這麼說話,有點不像你了。”
周漱一而再的挑釁她,按她的性格,早上手了。
她愣是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