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映棠回到自己的位置,等宴席散了,她同蘇蘊靈告辭。
蘇蘊靈揚了揚手腕上的叮噹雙鐲:“你的禮物很好看,謝謝。”
“不客氣,你喜歡就好。我先回去了,你們忙啊。”李映棠走了。
蘇蘊靈和薛季冬送她出大廳。
於日追上她:“映棠姑娘,你回家嗎?我送送你。”
“多謝,不用你送,剛才人多我沒好意思拒絕你,號碼不是我的,已婚有孩子。”李映棠坦白道。
於日震驚:“你已婚有孩子?為了拒絕我撒謊?”
“千真萬確,拜拜。”
“.”
李映棠離開飯店,先後走了一趟兩邊的店鋪。
溜達一圈回家,遠遠便見大娘在掀房頂,接近時聽見曹梅嬌的指揮聲:“都小心著點,別把我的瓦摔爛了”
一條路上住著的鄰居,拉著李映棠小聲問:“丫頭,你知道他們家最近幹嘛的嗎?”
李映棠心裡明鏡一樣。
一家人迷信,擔心符放房頂上,影響一家人運氣和健康,索性掀開找:“不知道,大娘沒說嗎?”
“我問了,她說房頂漏雨,最近哪有什麼雨啊。”
李映棠:“去年雪災厲害,翻修也許為了加固房頂。”
“估計是。”
李映棠打發了對方,開門進屋,在房間睡了一覺,醒來已經臨近傍晚。
她起床走到窗戶處,欣賞天邊的雲霞。
餘光瞥見青年從廚房走出,往堂屋的方向來。
很快,臥室的門被推開。
一張清冷的帥臉闖入視線,他好聽的聲音傳至耳邊:“醒了,睡多久了?那邊的婚禮幾點結束的?”
李映棠望了眼牆上的掛鐘,四點半:“一個多小時,只是宴席結束了。”
蘇蘊靈說他們晚上還有茶話會。
客氣的邀請她參加,她婉拒了。
她又不是薛季冬的親友,出現在他家不合適。
她把今天被人搭訕的事情告訴他:“那個人說故鄉,奇怪不?我私下和薛大哥說,對方可能是個漢奸,要麼是間諜。”
秦霰笑道:“單憑一個措辭?之前賀繁祉以為你是間諜。”
李映棠:“.他腦子有坑。”哪個間諜會沒有身份?
這不一下子就暴露了嗎?
李映棠想起來似的道:“席嶽的婚禮結束了?”不鬧洞房嗎?
秦霰:“他隊裡有事,散席後被招回了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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