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映棠身形一閃,繞到對方身後,衝他的腿彎便是一腳。
谷經理直接跪下,喊唉喲。
她道:“有何不敢?剛才跟你說了,我身手不凡,靠近會變得不幸。你為何不聽?”
谷經理臉疼腿彎疼膝蓋疼:“你,你”
李映棠走到他面前,薅起他的衣領,左右臉各扇五個巴掌。
谷經理的臉,肉眼可見的腫了。
“還敢找我的茬嗎?”她輕聲問。
谷經理臉皮發麻,說不出話來。想要反抗,李映棠的手像鉗子一樣控制著他的自由。
他終於相信她有身手。
驚恐的渾身哆嗦,擺手搖頭,表示不敢了。
“你在外面有兩個女人,有一個給你生了個兒子。我可是查的一清二楚呢。”
女子聲音清脆,帶著少女特有的稚氣。
落在谷經理耳朵裡,猶如魔音。
她在威脅警告他,如果再找她的麻煩,他外面有兒子的事情,將公之於眾。
“我掌握的事情,可不止如此,你之前利用職務之便吃回扣的事,我門門清。另外,我不是丁贏的情人,是朋友關係,記住了嗎?”李映棠伸手拉扯谷經理的耳朵。
谷經理被揪耳朵的半邊臉,被迫往上抬,含糊不清道:“記肌注了。”
李映棠冷哼一聲:“算你識相!”她大搖大擺的走了。
谷經理坐地上,拍大腿哭。
哭自己走眼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哭自己倒黴,不僅丟了工作,把柄全落人家的手裡了。
哭自己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弱女子打得沒法還手。
李映棠收拾完谷經理,轉而走了一趟櫃子店。
準備問問孟芹,曹梅嬌的是否來過。
一到那,孟芹便告訴她:“老闆,你說的那個女的來過,趁著我們忙的時候往櫃子裡塞黃符,被我抓了正著,問她什麼意思。她眼神躲閃,吞吞吐吐,甩開我的手跑了。
她騎著腳踏車,我去追沒追到,隔壁的店主過來說,那女人想咒我們。
我把符用紅紙包住了,喏。”
她拉開抽屜,拿出紅紙包。
李映棠接過:“裡面還有別的東西?”摸著硬邦邦的鉛筆頭?
“桃樹枝,辟邪的。我奶迷信的很,經常拉著我一起燒紙,我最懂怎麼壓制。”孟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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