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們學校查寢。”程十跨上車要走。
秦霰囑咐道:“路上小心,挑大道走。”
“誒。”
程十走後,李映棠道:“村長的老孃去世,咱倆都去嗎?”
“不用,我一個前去弔唁。”
李映棠眼神一轉:“我去吧,你去的話,不得找同事換班?欠人家人情。我的時間比較自由。”村裡的木匠活很不錯,人也老實巴交,她想問問對方,有沒有興趣進城工作。
她廠裡缺一個,像他那麼本分幹活的人。
之前招的一個老木工,技術也不錯,可為人愛拿喬。
和所有人說話都撩嗓子,好像自己是老闆一樣。
和宿舍的人也處不好,老李為其安排進單人宿舍。
他抱怨隔壁小年輕們晚上十點鐘不睡覺,放錄音機唱歌鬧的他頭疼。
隔壁的小年輕們又說,老木工天天早上五點就起床了,同樣放錄音機唱歌,吵得他們也睡不好。
雙方互相告狀,老李最後把老木工開了。
屬於木工部分的活,沒人幹。
廠裡的訂單又多,一天積一天。
她很急啊。
“你現在懷孕,那麼遠的路不安全。”秦霰看向她的肚子。
李映棠:“我在城裡一樣騎車來回跑,如果因為走個遠路,孩子就危險了,掉了拉倒。我媽媽懷說我的時候,快生了還在工作呢,她說體弱的孩兒不配當她的孩。所以我和哥哥身體都很好。”
秦霰:“.”他竟然覺得有道理.
他有些觀念,就是這麼被她帶跑偏的。
“還是要注意。”
李映棠滿口答應:“那是,畢竟是我的孩子,該呵護的時候,我肯定不含糊。”
第二天上午,李映棠帶著禮物來到村裡木匠家。
“叔,你好。”
“誒,小秦大夫家的啊,想做點什麼?”
“我有個朋友問我,認不認識木匠.”李映棠說明來意,並且將工資,福利待遇,講個明白。
“這麼高的工資,還有休息天。我怕弄不好丟你的人。”
“我都不怕,你怕什麼?”李映棠繼續勸說:“你如果不想一個人進廠,可以帶上嬸子,我幫忙安排進廠裡的食堂幫忙,一個月也有四十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