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映棠笑出聲:“你可以拒絕嘛。”
“哪好意思啊,哎,我們家現在只想著,老十趕緊開學就能清靜了。”
“.”
飯後,李映棠將吳紅安排在書房。
與之閒話了幾句,聽見院子裡傳來說話聲。
頗覺耳熟,走出堂屋。
只見不久前處理中年男人落水的兩名記錄員站在院子裡。
她心下一凜,面上不動聲色道:“請問二位上門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落水的傷者醒了,說是你害的。”其中一名記錄員道。
李映棠:“.”醫生不是說,即使醒了腦子也不清醒了嗎?“我怎麼害他了?”
“他說你你勾引他,騎車在前面走,他跟在你後面才會落水。你故意報復他,害他。”記錄員說。
李映棠愕然:“我勾引他?我家男人一表人才,他外表看起碼四五十了,連我男人一根頭髮絲都不如,我瘋了才會去勾引他,你們兩個說話太過分了啊。誰主張誰舉證,他有證據嗎?”
“受害人指認,我們問話是職責。”
秦霰聯絡道李映棠之前說的,加上記錄員現有的問話,大機率猜到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他家媳婦遇到老流氓。
她氣不過,設計把人弄到水裡,傷了。
如今指認她,準備訛她。
他道:“涉及案件,問話也該傳話叫我媳婦去你們單位,你們上門是個什麼意思?合規矩嗎?還是說,你們來看我的媳婦?”
李映棠睜大眼睛,他會不會對她的顏值過於自信了啊?
兩名工作人員卻面面相覷。
其中一個道:“我們只是為了節約時間,儘早結束這件事。”
“儘早結束?既然如此,你們該把重點放在落水之人身上,而不是糾纏我的媳婦。對方說我家媳婦勾引他,他跟著我家媳婦才落水?邏輯合理嗎?勾引是什麼意思,是一個有情,一個有意。你們不懂,還是我不懂?”秦霰丟擲疑問。
記錄員磕巴了:“這那人說只記得這個,其餘的事情記不起了,我們才過來問話,沒別的意思。”
秦霰眯著眼睛沒做聲,準備等兩人繼續解釋。
李映棠接過話道:“他一句記不清你們就找我求證啦?他家哪裡的?平日為人如何?你們有沒有調查?我好心叫人救他,他居然說我勾引他。是個什麼道理?”沒個十年腦血栓,信不了這話。
她真有點相信秦霰說,這兩人為了看她才上門。
記錄員被堵的說不上話,半晌道:“可能是誤會,我們回去再問問。”
兩人灰溜溜走了。
吳紅過來關心道:“出什麼事情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