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映棠並未回答他,眸光一轉,問秦霰:“可以嗎?”
秦霰點頭:“嗯。”
李映棠停下手上的動作:“錢拿上了嗎?回家?”
“拿了,回家。”
李映棠安排道:“小任,記得鎖門啊。”
“好的。”
馬路上。
秦霰詢問李映棠遲到的原因:“今天跑業務了?”
“我正想告訴你,遇到一個變態。”李映棠有意隱瞞將對方騙下橋的經過,只講令人憤怒的開頭部分:“我好心為他指路,他問我陪他睡多少錢一晚,你說氣不氣人?”
秦霰自然氣憤:“光天化日,竟有如此無恥之人。”
“估計心理變態,正常人問不出這樣的話,別提他了,噁心。”李映棠揭過此事,轉了話題::“不知道昨日咱們發現的屍體案子,進展的怎樣了。”
秦霰:“一天時間能有什麼進展?”
李映棠:“下次我再也不去河邊游泳了。”
她至今覺得腳不乾淨。
“因噎廢食?”
“不一樣。”李映棠反駁著,又換了個話題:“你熬的面膜怎麼沒效果?”連續用了三天,面板和之前一樣。
“你每日護膚,變化自然不大。用完第二次的三天再說。”秦霰道。
“好吧,抽空儘快再琢磨點別的產品,快過季了,需要上新品。”李映棠督促道。
秦霰:“.”鑽錢眼裡了麼?
新店老店不停的掙錢,她仍舊不滿足。
真的要掙幾個億才會停步?
“當你對金錢滿足的時候,你會做什麼?”
李映棠心道,滿足了對金錢的慾望,自然想要權利了。不過憑她的能力,加上林家、鼎盛時期的李家,也難以實現。畢竟從古至今,沒有哪個商人真正的擁有過權利。
人不能強迫自己追求得不到的東西。
否則將付出巨大的代價,而且不一定能夠成功。
爺爺輩,父親背不敢賭,她更不敢。“財富自由之後,跟你一起共度餘生。”
秦霰對她的回答很滿意,嘴角上揚道:“怎樣才算財富自由?不發揚自己的家族了?”
她有才華,有能力,有拼勁。
家人又寄予厚望培養,甘心逐漸平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