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她也是老闆啊。
她沒有與之計較。
翻看店內昨日的賬本。
這時有兩個青年進店。
小史道:“老闆,就是他們兩個。”
兩人在店外,視線便凝在李映棠身上,得知她就是老闆,馬上收回目光自我介紹。
“您好老闆,我叫顧一舟。”
“您好老闆,我叫衛時。”
李映棠應道:“你好。”
她帶兩人到休息室談待遇:“底薪六十,獎金按業務量來,提成一個點。每天上班,下班需要來店裡記錄。三個月沒單子就不用做了。路費提供發票即可報銷。覺得合適的話,明天開始上班吧。”
兩人稍作思考,接受她的安排。
兩人走後,李映棠記錄兩人上班的日期,繼續看賬本。
中午任原來店裡,不等李映棠問,他主動告知打壞香膏的事,並表示壞的已經被他帶走,他願意原價買。
“昨天小史下班了,沒人收錢。”他說著便要付錢。
小馬正要質問,我不是人嗎?
李映棠:“摔了就摔了,不用給。”
任原愣了,他昨晚一夜沒怎麼睡。
兩盒香膏抵他一天的工資,他一天相當於白乾了啊。
可沒辦法,東西確實是他摔壞的。
本來他已經做好了掏錢的準備,老闆居然說不用了。
他回過神道:“我帶回家的香膏要送回來嗎?”
李映棠:“送回來賣給誰?有一點我得強調,不能因為我可以容忍小錯誤就可以去犯,平時爬上爬下的,多注意些,別摔了人。”
任原當下表示:“我會注意。”
他推開倉庫的大門搬貨。
小馬小聲道:“老闆,你這樣會助長他野心的。”
李映棠輕輕抬手,同樣低聲道:“幹好你自己的事。”
小馬暗暗跺腳:“老闆”
李映棠:“你也叫我老闆,咱倆誰管事?”
小馬鼓起腮幫子,走了。
李映棠瞥了一眼,有些可惜,小馬能力不錯,客人緣比小史好的多,心思卻不用在正道上,早晚給她憋個大的。
她在觀察觀察,一段時間後對方仍舊認不清自身情況,她就把人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