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體仍舊在水裡泡著。
助手用工具將人撈上來後,席嶽等人開始分工工作。
李映棠離得遠遠的,釣魚佬為了湊熱鬧沒有走。
但席嶽不允許他靠近,他便和李映棠說話:“這事兒鬧的,今天一條魚沒釣到,心臟快嚇窒息了。”
李映棠也受了驚。
早前在村裡的小麥地,雖然沒看見過屍體,可也算近距離知曉對方的存在。
時隔半年,又遇到了。
她是柯南嗎?
走哪哪有死人。
約莫過了一個小時,秦霰過來。
身上沾了屍體的腥腐味,李映棠嗅到後,遠遠躲著。
秦霰蹙眉,低頭聞了聞:“嫌棄我?”
李映棠:“不是嫌不嫌棄的問題,人之常情啊。就像你平時走路,經過公廁的時候,會不會自動遠離?”
秦霰:“.”這個比喻,著實令人難以接受。
席嶽這個時候走過來:“你倆跟我們走一趟,得做一份筆錄。”
李映棠:“在這裡不能做嗎?”
“沒帶記錄員。”
釣魚佬湊近:“我要不要去做筆錄啊。”
“要,一同過去。”席嶽說。
釣魚佬好奇心十足:“那女的是不是被人捆了扔河裡淹死的?”
席嶽涼涼道:“不是你該知道的事情別打聽。”
李映棠小聲問秦霰:“我也想知道。”
秦霰眉眼一動:“不嫌棄我身上的味道了?”
李映棠:“.誰嫌棄了?”
秦霰沒再糾結:“被人勒死之後拋屍,身上到處燙傷,背上黑了一大塊,死前應該遭受過非人的虐待。”
“婆家虐的吧?”
秦霰:“是個姑娘,沒結婚。”
“多大年紀?”
“臉泡發了看不出,透過牙齒磨損的情況推斷,初步估計十六七歲,具體的回隊裡再做檢查,太慘了,渾身沒一塊好肉。”秦霰輕嘆。
李映棠聽得起一身雞皮疙瘩:“才十六七?這麼好的年紀,人沒了家裡怎麼也不找。”
秦霰推測其身份:“這就不清楚了,或許是鄉下人?跟著親戚進城務工。要麼剛初高中畢業,像你店裡的姑娘一樣,為了上下班方便,自己租房子在外面住,失蹤了,老闆不找無人知曉。”
“有點道理,像我爺爺的廠,那麼多人,少一兩個員工,如果組長不上報,身邊的同事,多半以為對方請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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