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原擺貨時,李映棠道:“小任,你讀的是哪裡的大學?”
“燕京警官學院。”小任道。
李映棠來了興趣,席嶽就是那個學校畢業的。“是嗎?學的什麼專業?”
“治安學。”任原道。
李映棠:“以後開學了,還來這裡麼?”
“午休的時間肯定能過來,下午不一定,等開學的時候我會看看課程安排,如果下午的課時間長我晚點過來,可以嗎?”任原小心翼翼的問。
“可以。”李映棠話鋒一轉:“你們學校,能不能談戀愛?”
任原:“據上過大學的人說不能。”
小馬道:“不能是指和校內的人吧?”
“和校外的也不行,除非是沒考大學之前訂婚結婚的。”任原道。
小馬錶情明顯的失望:“大學這個規定也太不合理了。”
任原反駁:“人家規定肯定有人家的道理,學生遵守就行。”
李映棠聽到這裡,放心了。
大部分的男人都比較自私,任原能這麼說,他肯定會剋制自己。
只要他保持初心,小馬一個人熱情不了多久。
她把賬目核對了一遍後,取出抽屜裡的錢,整理了一遍,數好,裝進袋子裡:“你倆走的時候鎖門啊。”
“誒。”
李映棠騎車回家,經過四岔路口轉彎時,一眼看見樹蔭下的秦霰。她咦了一聲:“阿霰,你怎麼在這兒站著?”車鏈子沒掉啊。
秦霰眸光晦澀:“等你。”
“等我?你怎麼知道我走這條路?與其等我,為何不直接去店裡找我?瞧你滿頭的汗。”李映棠拿帕子為其擦汗。
秦霰唇角微勾,聲音卻毫無溫度:“你和丁同志一起很開心?”
李映棠:“.”看見了?她和丁贏在一起,都什麼時候了?在這裡等她?心裡是有多生氣啊。“跟你一起更開心。”
“又哄我。”
“誰哄你了?”李映棠說明和丁贏在一起的原因:“哦,還有件事兒,你送我的帕子,我送了他一方擦汗。”
“你別再想要我帕子了。”秦霰跨上車走了。
李映棠歪頭,坦白也生氣?
還有,這話咋那麼耳熟呢?
她追上去:“你別惱嘛,我要回來就是。”
秦霰:“.算了。”她一開口,丁贏肯定以為,他指使的。
對方豈不會認為他小氣?
一方帕子而已。
又不是她親手做的。
他增加一句:“下次不許將我的東西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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