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蘊靈扶額:“別說了。劉阿姨,送她們出去吧。”
方才領李映棠進門阿姨走過來,不客氣道:“二位,請吧。”
周漱紅了眼眶:“蘊靈,我只有你一個好朋友,你”
蘇蘊靈頭偏向一邊。
周漱的眼淚落下來,劉阿姨又開始催促。
周母見狀,一個滑跪:“蘇姑娘,你別怪漱漱,她天天念著你的好,你要怪怪我,是我沒教好漱漱。”
蘇蘊靈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一時間手足無措。“阿姨,你,你起來,這可使不得。”
“你原諒”
周母的話沒說完,哐噹一聲巨響。
搪瓷盆落地,發出哐噹噹聲。
周圍瞬間安靜。
大家視線齊齊落向地上的盆,繼而轉到李映棠身上。
周母耳朵嗡嗡叫:“你,你摔盆幹啥?”
李映棠:“哦,我們村的人說,如果有年長在晚輩面前下跪,目的是想要晚輩折壽,這個時候只要摔盆便能破。”
周母氣的差點背過氣去:“你,你!你知不知道,盆是給死人摔的?”
李映棠無辜道:“不知道呢。”
周母:“.”
劉阿姨冷了臉:“大妹子,人家姑娘沒說錯,村裡是有這麼個說法。我如果知道你來找一出,絕對不會放你們兩個進來的,走吧。”她一手拉著周漱,一手推著周母。
兩人走後。
蘇蘊靈氣憤道:“真沒想到,周漱是這樣的人。她的母親也這麼難纏。今天讓你見笑了,你身邊有這樣的嗎?”
李映棠:“人心隔肚皮,暫時沒發現,不好說。她找你幹嘛?”
蘇蘊靈:“問我為何沒去參加她的婚禮,另外借衣服穿。”
李映棠估摸周漱裝大款嫁的人,借衣服想要維持表面的光鮮。
哎,日子有的難過嘍。
李映棠在蘇家坐了會離開,先將訂單下了,而後回到店鋪等秦霰接她。
時間到了,人沒來。
她獨自下班,見程十等在門口,地上放著三四個用網子裝的大西瓜。
這才想起,距離高考,只剩下三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