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天已經黑了。
丁老爺子不放心李映棠一個人走夜路,讓丁贏開車送她。
李映棠拒絕:“不用麻煩,我騎車不慢的。”她提上包和試卷往外走。
丁萱兩姐妹和丁贏送她到門口。
李映棠跨上腳踏車:“再見啊。”
“慢走。”
李映棠往前瞥見郭龍家亮著燈,又回頭:“姓郭的在家?”
“早搬走了,現在是新住戶。”丁萱道。
“搬哪了你知道嗎?”
丁萱:“這就不知道了。”
李映棠略顯失望。
郭龍後來上訴維持了原判,但對方並沒有登報道歉。
事情就這麼不了了之,令人上火。
如果今天對方在,她正好上門教訓一番,也算出了口氣。
天黑後的馬路行人罕至。
李映棠獨自騎行,經過市裡的長街,被繁華的鬧市吸引。
寄存好車子,拎包逛街。
途徑賣髮箍的攤位,停下腳步,選了一個粉色的髮箍試戴。
“好看,姑娘,你長得真好,這髮箍襯得你更美了”攤主舌燦蓮花,漂亮話一籮筐。
李映棠照了照鏡子,也就那樣。
她換了一個帶花的髮卡,帶著鏡子擺弄:“這個倒不錯。”
“是的,顯得你臉小。”攤主說。
李映棠:“怎麼賣?”
“三毛。”
李映棠:“.好貴。”還不如一分錢買三個空髮夾,讓秦霰做花樣沾上呢。“一毛錢兩個。”
攤主為難:“不掙錢了,你再加點。”
李映棠:“一個一毛。”
“行吧。”
李映棠開心的付錢,握住髮夾走了。
耳邊傳來一道不合時宜的嘲諷:“寒酸。”
李映棠扭頭,是周漱。
身邊的男人和之前的又不一樣。
相貌清秀,個頭也高。
這.
真羨慕周漱釣男人的手段。
可惜她結婚了。
否則高底和周漱學,一月一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