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雎聳鼻子,待人出門後,甩上房門:“你爸媽這樣嗎?”
“比這還厲害。”李映棠說。
林天雎:“真假,你爸媽打你嗎?”
“真的,記憶中沒有打過我,但會關小黑屋。”李映棠說。
她也因此有些怕黑。
“我爸也是,可恨的很。”林天雎伸手,李映棠怔一下握住,原來,老媽跟外公學來的招。
父母的教育方式,真的會影響子女。
兩人在一起聊了大半小時,熄燈進被窩。
一院之隔的書房,林野撥通薛季冬的電話。
片刻後,電話接通。
男人微沉的聲音傳來:“喂。”
“薛季冬,是我。林野,近來過得可好?”
薛季冬低笑:“還行,大晚上做夢麼?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林野:“突然記得你說五月底結婚,但具體日期沒定,問一問。”
“我也不太確定。”薛季冬道。
林野:“反悔了?”
“倒不是,姑娘好像不大樂意,提及結婚愁眉苦臉,我想等一等,等她想清楚再說。但之前她會主動找我,最近理都不理了,婚事或許會推遲。”薛季冬輕嘆。
“你處物件等著姑娘找你怎麼行?我家三弟最近追人家姑娘,恨不得當人家跟屁蟲。”林野教其學著主動。
薛季冬學不來:“沒那麼厚的臉皮。”
“你是不是不稀罕?”
“不是。”薛季冬否認,並轉了話題:“跟你說件有趣的事情,我前些天透過未婚妻認識一個叫李映棠的女子,她說她的外公叫林野,南方人。說我長得像他外公朋友的孫子,我問她外公的朋友叫什麼,她說不知道,但知曉姓虞,恰好我爺爺姓虞,因為他是入贅,最近鬧著要三代還宗。除了事情對不上號,姓名稱呼全對。”
林野心頭微動:“這麼巧,是挺有趣的。你同意改姓?”
“如果家裡做好了奶奶的思想工作,我無法反抗。”薛季冬停頓一下道:“你只有一個女兒,不如趁著年輕再要個兒子,否則將來招婿,也得出這個事。”
林野套到了想要的話,笑了笑:“我對跟誰姓不執著。”
血脈才重要。
棠棠不就是麼,回想第一次見面時的情形。
她應該認出了他,才提的丁贏。
算準了他會去丁家,後面他才會在丁家再次遇到她。
千方百計接近他們,讓秦霰為林嶼治傷,得了空又千里迢迢找到這裡。
記得他們的喜好,暗暗對他們好,不求任何回報。
不一個姓,又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