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漱嫌吵:“你們能不能安靜點?呱噪。”
丁萱氣惱:“我們聲音很小了,怎麼會叨擾你?映棠救了你,你為何連一句道謝都沒有?”
“我又沒要她救我!”周漱這句話被返回的蘇蘊靈和薛季冬聽個正著。
李映棠不忍了:“我瞧你長得漂亮,讓著你,你偏拿我當軟柿子捏,你等著蘊靈姐姐的物件救你吧?”
周漱心頭一跳,這女人怎麼知道她的計劃?“你胡說!”
李映棠:“咱們這群人裡,有刑偵隊的大隊長,最擅長捕捉證據,我是不是胡說,大隊長會去勘察,那麼高的圍欄,你能栽下去,他得懷疑有人害你。你別以為只有蘊靈姐姐的男人會救人,我們席隊長,思想覺悟同樣高。
他在那勘察半天,最後得出結論,你自己栽下去的。也就蘊靈姐姐傻乎乎的緊張你,這會兒正納悶,你到底怎麼掉下去的,弄不好在那自責沒照顧好你。
加之她物件來的遲,她生氣找事讓她男人幹,任務便是照顧你,到時候正合你的意了。你再支開蘊靈姐姐,然後.蘊靈姐姐物件叫什麼?”
丁薇:“薛季冬。”
“哦,你揹著人家未婚妻,喊季冬哥哥~,有件事,我不知道當不當講,是蘇蘊靈推我下去的。”
丁萱和丁薇笑出眼淚。
丁薇收住笑:“你喊哥哥怎麼那麼撩人?我都想變成男的了。”
李映棠不自信:“真的嗎?待會兒見了我的老公,我這麼喊她。”
周漱氣歪鼻子:“你胡說八道,我,我當時醉了。”
李映棠挑眉梢:“你真喝醉了,這會兒早睡過去了。從你拿酒瓶,要跟我喝酒的時候,我就瞧出你不對勁了,你明知我們女人不喝酒,偏在那自酌自飲,在桃園的時候對蘊靈姐姐那麼客氣,一轉頭吼上了。
特別像你到我店裡看櫃子的時候,前一秒還跟我和善,後一秒就去坑我的樣兒。”
丁薇豎起大拇指:“你什麼腦子?你腦子怎麼長的啊,我多半和蘇蘊靈一樣,傻乎乎的不知道怎麼回事。”
李映棠幽怨道:“厲害吧?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被她坑過一次,只要見到她,腦子自動分析她的行為。本來我摸不清她什麼意思,自打蘊靈姐姐的未婚夫出現,我把事情這麼一聯絡,很通順。擔心她真把人家未婚夫搞到手過上好日子,我當即下水。”
周漱氣急敗壞,仗著身上溼撲向李映棠。
李映棠一個勁兒的閃躲,由於丁薇和席嶽的關係,她有必要裝柔弱。
丁薇一把推開周漱:“想幹嘛?打我們啊,你別自取其辱啊。”
外面傳來敲門聲。
幾人安靜下來。
服務員道:“請問周漱同志在嗎?給您送了身衣服。”
周漱開啟門:“我朋友呢?”
“哪個是你的朋友?”
“陪我進來的啊?”周漱道。
“不知道。”服務員放下衣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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