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
提褲子不認人!
剛開始可不這樣,一見面,便抱他,每天厚臉皮摸他的手,佔他的便宜,往他肩膀上靠。
未發生實質性關係前,哄著他同住,往他懷裡鑽。
得到他才多久?
膩了?
他越想越惱,轉過身又面對她:“李映棠!”
“幹嘛啊老哥。”李映棠睜了一下眼睛,室內燈關著,眼前一片黑,她又閉上。
“不許說我老。”秦霰糾正。
“幹嘛啊弟弟。”
秦霰:“.什麼弟弟?”
李映棠:“.老公,老公可以嗎?”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事兒爹!
“嗯。”
“喊我做什麼?你真的很想,也不是不行。”李映棠摸過去。
秦霰:“.”
春日的陽光帶著暖意。
李映棠坐太陽底下揉著泛酸的手,指揮秦霰將家裡不用的東西全部搬到門外。
喬大嫂來來回回好幾趟:“這些東西都不要了?”
“要啊,程大嫂。”李映棠餘光瞄到大路上吳紅,喚道。
喬大嫂:“.”
吳紅提著菜籃子:“我一早看見秦大夫跑步,知道你回來了,給你送點菜。”她忽然小聲道:“秦大夫真的被開除了嗎?”
李映棠大笑:“誰告訴你的?”聽秦霰說的時候她不覺得多麼好笑,從村民們嘴裡說出來,格外逗趣兒。
“村裡都這麼傳。”吳紅告訴李映棠,前幾天馮文書進村被村民毆打的事。
李映棠揚眉:“是嗎,多謝你們仗義。阿霰沒被開除,他接了上面的調令,進城工作了。”週一辦理入職,這會兒說不算早。
“進城工作,為何不住城裡,反而經常回村住?”吳紅不明白。
李映棠沉吟:“我說了你可能不太理解,他有兩個職位,一個是大夫,一個是刑偵隊的解剖員。本來他還要在這裡工作十來天,彭大夫來,減輕了他的工作。
這個時候刑偵隊又忙了,便在刑偵隊上班。”
“啥叫解剖員?”
李映棠:“兇殺案懂麼?像程小秀案子,就是解剖員檢查她具體怎麼死的,協助辦案。”
吳紅心口突突跳:“秦大夫還幹這個啊。”
李映棠揶揄:“害怕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