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你們說啥呢。”程芳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陰陽怪氣的對兩人說話。
“關你屁事?我警告你別造謠,否則我扇你。”李映棠簡單粗暴的警告對方一通走人。
程芳瞪一眼李映棠的方向,轉頭對程十道:“老十,你們剛才說話我都聽見了,她明顯知道你考不上,想提前和你劃清界限,我問過村裡的高中生,他們說,一個學校三百學生,考上五個就不錯了。
你連高中都沒讀過,拿什麼跟人家讀了三年的學生比啊。”
“我不會聽你的挑撥。”程十走到門口敲門。
程芳擔心程家人出來看到她,懷疑她勾引程十,快步溜了。
李映棠挨著衛生站,聽見一陣打鬥聲。
靠近後憑藉屋內透出的光亮,看清眼前的場景。
秦霰和林嶼,竟打的有來有回。
她停下車子觀看。
雖然林嶼一直放水,但不能否認秦霰的進步。
兩人訓練結束。
她鼓起掌。
秦霰抬眼,提步走上前,自然的接過她的腳踏車推著:“可算回來了,餓不餓?”
“餓。”李映棠已經餓過頭,察覺不到飢餓感了。
“我今天燉了魚,用發麵貼的鍋貼,味道很好,林同志吃了一大鍋。”秦霰道。
李映棠小聲嘀咕:一大鍋?
飯桶啊。
幸好只住十天,時間長了家都得被他吃窮。
“你說什麼?”林嶼站的遠,未仔細分辨李映棠的說話內容。
可飯桶兩個字,他聽清了。
他和秦霰的飯量差不多,他是客人,即使兩人之間有過節,她也不可能罵他。便認為,她罵秦霰。
“你當媳婦的,怎麼能說自己丈夫是飯桶?”
李映棠:“.”
秦霰回頭笑笑:“開個玩笑,爐子上有熱水,你先洗。”
“好嘞。”林嶼走了。
李映棠道:“他耳朵咋那麼尖?”站那麼遠,竟然能聽到她的嘀咕。
她如果大聲說話,還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