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和丈夫的好兄弟討論這個,太彆扭了。
但他應該能理解她的意思。
席嶽確實懂了,凡事講究一個證據,他不會聽信任何人的一面之詞。
他將人送到門口,透過大門縫隙,可見室內的燈光。
席嶽道:“屋裡有人,誰啊。”
“肯定是阿霰,難不成是野男人?”
席嶽:“.”
李映棠敲門。
下一秒,堂屋的門便被開了,透過門縫,可見青年高大的影子出現在視線內.
幾息後,大門被開啟。
“棠棠,席嶽,你們怎麼會在一起?”
“三言兩語講不清楚,叫你媳婦跟你說。”席嶽走了。
秦霰目光一掃:“棠棠,你的腳踏車壞了麼?”
“被人搶了,如今作為物證留在了刑偵隊。”李映棠原原本本複述事情的來龍去脈:“我算不算聰明機智,捨己為人?”
秦霰出了一身冷汗:“再如何聰明也危險,下回無論是誰喊救命,你都別管。”
“好。”李映棠嘴上答應,但對於自己所為,後怕卻並不後悔,能力範圍內的好事,她願意一直做,下次不這麼莽撞就是了。
“席嶽沒懷疑你?”秦霰又道。
“懷疑歸懷疑,他沒證據。”李映棠換了一雙乾淨的鞋子:“明天和賀家人見面,緊不緊張?”
“沒什麼好緊張的。”秦霰明白賀老太太的目的,拿回原始信件,打壓他、讓他無法翻身。
無論哪一樣,她都不會得逞。
在此之前,他只需要保持好心態面對她即可。
李映棠:“那就好,我準備去澡堂洗個澡,除一除晦氣,一起嗎?”她開啟衣櫃拿換的衣服。
“一起。”
週末這天。
李映棠和秦霰睡到中午,磨磨蹭蹭起床,吃了飯,逛了街,看了一場電影,接著到刑偵隊取車。
從徐露珠那得知區裡聯絡報社報道此事,以便提醒廣大女性警覺。
她作為此事唯一出逃的受害者,需要接受採訪。
李映棠沒有立刻答應:“哪個報社?記者叫什麼名字?”
徐露珠:“燕京報社,叫姚亮。”
李映棠牴觸,姚亮報道了秦霰的事情,她若再參與此次事件,對方會怎麼想她不知道,她自己便覺得自己事兒多。
“採訪可以,但我不能和記者見面,而且我要戴口罩,名字”
徐露珠接下李映棠即將脫口的話:“化名嘛,我懂,你怕影響生活,這方面我們有經驗。我已經和記者說了,你姓徐,叫徐珍珠。我帶你到接待室,到時為你拉上簾子,你隔著簾子回答她的問題就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