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到車把兒上?
咦,正合適!
回到衛生站。
李映棠喊秦霰:“阿霰,我回來啦,有功夫幫我搬東西。”
音未落,秦霰走出辦公室,提步上前:“買這些本子文具做什麼?”
“我今兒”李映棠望了一下辦公室,有人。停頓一下道:“進屋說,本子文具送村裡讀書的小孩,風信子送你,春風將送上好信給你。”
秦霰難掩上揚的嘴角:“名字寓意真好。今天是什麼日子?”
李映棠糾正:“不是今天,是有你的每一天都是好日子,喜歡麼?”
“能不喜歡麼?”秦霰很開心。
試問哪個男人能收到媳婦送的花?能經常被媳婦誇?
唯有他一個!
他捧著花回室內,先安置於書桌上,隨後同李映棠一道將本子和文具搬進屋:“何時送到小學?”
“這些還不夠,明兒到鄉里問問裁縫,做衣裳需要多少錢?再給孩子們準備一身校服。然後問一問村長怎麼個安排法。”李映棠本打算等東西置備齊全後,直接送到學校,琢磨了一下打消念頭。
她的捐贈對於種地為生的村民來說,不是小錢。
如果她不住村裡,別人夠不上她,只會誇她。
可她住村裡,總有幾個另類可能罵她瞎顯擺,或許可能招人眼紅。
本來做好事是值得開心的事情,她不想弄到最後反而成了自己的困擾。
秦霰:“還有衣服?發財了麼?”
李映棠承認:“是啊,我今天掙了.算了,不說了,沒發財,勉強夠自己花。”
再愛的男人,也不能與之分享自己有多少錢。
萬一惦記呢?
秦霰嘴角一翹,不說便不說。
他可不眼紅。
下一步,她該收錢了,他出去便是。
“還有需要幫忙的麼?”他說。
“沒了,你忙吧。”李映棠說。
秦霰抱著花束離開,低頭聞了聞,清香撲鼻。
李映棠旋即關門並加栓,接著放下門簾和窗簾,隔絕外界一切偷窺的機會。然後掏出箱子的鑰匙,將兩封裝錢的信封放進箱子底下上鎖:“可算安全了!”
隨後,到村長家說明來意。
村長很高興:“從來沒有誰為咱們村小學捐過啥東西,回頭給你發張獎狀。”
“別折騰了,也說是我捐的。”李映棠不想太高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