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到訓練場那個衝出來的女子,開口便是野種.
刑偵隊內。
李映棠影印結束,指揮著秦霰把列印室恢復來時的樣子。
關上門,與他來到大廳。
燈亮著,但沒人。
秦霰對著走廊喚:“席嶽。”
兩聲後。
席嶽從辦公室走出:“你們忙完了?”
秦霰:“嗯,你要不要鎖門?”
“誰敢偷刑偵隊?”席嶽嘴上這麼說,還是安排了值班人員去鎖門。
李映棠道:“都快十點半了你還加班啊?小心熬壞身體,以後娶了媳婦使不上勁兒被嫌棄。”
席嶽:“.什麼意思?聽著咋像見不得人的話?”反應過來後沉聲道:“秦霰,管管你媳婦。”
李映棠跑了:“阿霰,我在外面等你。”
秦霰看了李映棠一眼,對席嶽道:“雖然但是,話糙理不糙,經常加班支稜不了多久。”
“.你別嚇我,不加了,不加了。”席嶽慌里慌張下班。
秦霰頗覺好笑:“要麼我替你把個脈?先調理調理身體?”
“行啊。”席嶽伸出手。
秦霰試脈後,為其開了一紙藥方。
席嶽不敢置信:“真虛了?”
“虛的不多,你年輕底子好很容易補回來。”秦霰道:“按照方子抓藥半個月的量,一天煎一包,按時喝,注意休息。”
席嶽擦汗:“.哎。”
秦霰與之分開後,同李映棠會合。
兩人回鹹安路的家,李映棠手上沾了油墨,收拾洗漱用品進澡堂子泡,又是洗又是搓,折騰了許久才沖洗乾淨指尖的墨,走出澡堂,向秦霰伸出手:“終於白回來了,應該你幫我洗,畢竟我是為了你才弄髒手。”
秦霰倒是想,可女澡堂不讓他進,他的目光有侵略性的望她:“可以幫你洗其他地方。”
李映棠:“.”這廝又開始騷起來了。
次日,秦霰先回鄉下。
李映棠睡到日上三竿起床,先將補充好的材料提交,接著投遞出去為賀家準備的信。
隨後,騎車來到舊貨市場淘寶。
花半天的功夫,終於讓她挑到兩件可心的寶貝。
一件青綠色,圓形中央穿孔的玉飾,表面刻有花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