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大夫,職業道德約束他不能拒絕病患。
但看病的同時,他得保障自己的利益不受損。
吃一塹長一智。
他再不會允許自己重蹈二年前的覆轍。
“這事兒我一個婦道人家沒法做主,我得回家問問。”她走了。
李映棠暗戳戳講對方的壞話:“為了省錢跑回來,想把責任推你頭上,算盤打得啪啪響。”
秦霰:“所以得立字據。”
柳嬸小兒媳了大約一刻鐘回來,身邊跟著程國慶,同意秦霰的要求。
秦霰立了字據後讓他們看:“沒問題你倆按手印。”
柳嬸小兒媳婦不大願意,自己不按的話,往後婆婆養不好,她可以推給老大。按的話,她便沒法說了。“不是隻要一個人按嗎?”
秦霰冷淡道:“既然你跟著過來了,便一起立下字據,也算多一個人見證。”
程國慶比較乾脆,沾了紅印泥便要按。
“慢著!”李映棠阻止。
柳嬸小兒媳眼前一亮:“不用按手印是吧?”
李映棠:“阿霰不懂律法,我研究過,先稽核一下他有沒有少列注意事項,有沒有寫的不規範的地方,這些東西往後你們扯皮跟我們打官司的話,我們可以作為證據提交。”
陳國慶最怕的便是官司:“哪能啊。”
柳嬸小兒媳附和。
“能不能的,我們這裡不能出紕漏。”李映棠從頭到尾看了一遍字據,確定沒有模稜兩可的字意,放下信紙。“好了,按手印吧。”
陳國慶按下手印:“秦大夫,可以走了吧。”
秦霰含笑的眼睛從李映棠身上挪開,跟著程國慶走了。
李映棠回房間畫圖,準備搭一個訓練用的道具。
秦霰成年骨頭硬了,練武不可能了,但他到底是個男人,擁有力量和體力。
只要稍加調教,身體一定可以比現在靈活個兩倍。
如果賀繁祉不識好歹再次找人對付他,她不能保證他打得過那些人。
跑路起碼沒問題。
放下筆後,秦霰還未回來,她帶上圖紙,鎖上大門,找到村裡的木匠。
將圖紙交給對方。
一個木人樁,一個射擊定位靶,一個用來打的假人。
“叔,好做嗎?”
程木工瞧了兩眼:“好做,一天就能弄好。”
“麻煩您了,多少錢?”
程木工:“不超過三塊錢,你彆著急給,我先把手裡頭的活弄完,起碼後天開始做你的,等我做好了送到你家裡算。”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啊,”
“誒。”
李映棠走出程木工家,回到衛生站,秦霰仍舊沒有回來。
姓柳的傷情很複雜嗎?
她進屋逗鳥玩兒。
“秦大嫂,我來學習。”程十遠遠便衝她打招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