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的女人。
嘴巴抹鶴頂紅了嗎?
咋不舔舔嘴唇自殺呢。
柳嬸沒想到李映棠會動手,捂住被扇的臉一個髒字不敢再說,生怕她再挨一下。
“秦大夫家的,我媽也是疼的厲害了,你別來火。大晚上的,城裡哪那麼好進?要麼,秦大夫跟著走一趟?”柳嬸的小兒媳說。
李映棠如同炸毛的貓,無差別語言攻擊:“你也說你媽!他送你媽,要你幹嘛?他是大夫,不是你爹,專門為你家服務的。城裡多遠了?這會兒送你媽進城折騰到半夜,回來天亮了接著上工,他不需要休息嗎?一大家子這麼多人,伺候不了一個傷患?非得拉上他?他欠你的?”
柳嬸的小兒媳囁嚅著:“我,我們不知道城裡醫院在哪。”
李映棠:“不會找個人帶路嗎?還是說村裡人都被你們家得罪完了?”
“別人也不是大夫,路上有個啥情況”
李映棠呵呵,說來說去,就是要她家阿霰跟著唄。
“幹啥的這裡?”村長和幾個村民從大路走過來。
李映棠簡明扼要的說明情況:“僅僅因為阿霰讓她進城看,她便罵阿霰的爹媽。您說,這事兒該如何處理?”
村長呵斥柳嬸:“叫你進城是為了你好,但凡他有一點不負責任,隨便給你一包,你養不好,是你自己的問題。你能咋著人家?你咋那麼不識好歹?!”
同行的幾個村民附和。
柳嬸小兒媳道:“我娘疼的糊塗了,而且也捱了小媳婦的打。”
村長裝作沒聽見柳嬸捱打的事兒,此刻的天暗下來,他沖人多的地方說話:“小秦啊,你是高材生,學問高,素質高,別和他們一般見識。”
沒人回他。
村長道:“小秦呢。”
李映棠:“廚房做飯。”
村長:“.”我這麼大的聲音兒,聽不見嗎?起碼出來聽兩句吧?這姓柳的也是,罵誰不好罵秦霰?小夥子進村後的貢獻,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而且人家現在是上了報紙的名人了,指不定往後就不在村裡了。
如果進城,到了大醫院。
也屬於一個人脈,咋能輕易得罪?
他想到這兒,不顧柳嬸疼哼哼,對李映棠道:“小媳婦,這事兒看在我的面子上,算了。你看行不?”
“行,您開了口,我有什麼不行的?”
村長對柳嬸一家道:“國慶,你程二帶你們進城,就說是我說的。”
“誒。”程國慶應聲後走了。
村長又安排道:“老小,你和你爹推著你媽和你大哥以及程二進城。你媳婦和你大嫂照顧著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