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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茵一愣,指了指遠處的冰山說道:“主上,那個冰山可是會自動再生,我們這樣炮擊即便是打到天黑也不見得能起到作用啊!”
“那可未必!”許子業冷然說道:“冰山可不是什麼有生命的物體,自動再生是不可能的!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施術者一直用自身的魔力支援這座冰山的再生,然而能夠瞬間開啟這麼一座冰山的人,只可能是弗洛米德,別人沒有這個能力!”
“那又怎麼樣?”萊茵一臉茫然的問道。
“怎麼樣?他這麼做自然不想讓他的軍隊陷入滅頂之災,不過這麼大規模的防禦,我想即便是弗洛米德也要竭盡全力,那麼我們就一直轟擊這座冰山,抽幹弗洛米德的魔力,如果他體內的魔力透支,必定會遭到魔力的反噬,實際上他只有兩個選擇,要麼,儲存自己,要麼,犧牲軍隊,就看他怎麼做了!”許子業微微一笑說道:“不管他怎麼做,我們都不吃虧,明白麼?”
“原來如此!”萊茵佩服的說道。
“去吧!樹種我來提供,給我放開了狠狠打!”許子業說道。
如果艦隊還在的話,即便是這種規模的冰山,許子業也能給它瞬間炸碎,但是戰船現在只剩下一艘了,許子業也就不想那沒用的了,但是就算是這樣,也夠弗洛米德喝上一壺的了。
此時,弗洛米德依舊在海灣處,整座城市捱了兩發暗黑彈,原本能夠撤離的軍隊現在撤離遇到了重重困難,由於戰船的攻擊,城中的幾個傳送陣被炸毀,他們無法依靠傳送陣快速離開,濃厚的亡靈氣息在整座城市蔓延開來,城市中倖存的獸人開始産生屍變,連弗洛米德的軍隊都有不少人産生了屍變,變成了一個個沒有自主意識,只知道撕咬攻擊的亡靈。
也就是說,除了直接傷亡,間接傷亡也很大,甚至都沒有辦法計算。
如果弗洛米德閑下來,倒是可以以一己之力開啟一個龐大的魔法陣來轉移軍隊,但是自己現在根本抽不開身,對方的炮擊持續不停,一旦自己抽身而退,冰牆被毀,自己大半的人馬都要死在這裡!
唯一的辦法,就是等到軍隊轉移完成了以後,自己再走。
“陛下!您……”此時,一名夜鷹八人眾的成員來到了弗洛米德的面前說道。
“我什麼?快去轉移部隊,不用管我!”弗洛米德沉聲說道。
“陛下,這可不行,我們怎麼能夠先走……”那名夜鷹八人眾的成員低頭說道:“您必須一起走!”
“這是命令!”弗洛米德說道:“你以為我會像馬爾塔斯和智者那樣,讓自己的部下來這裡頂著麼?不可能的!”
那名夜鷹八人眾的成員沒有說話,他並不是暗黑獸人,實際上,暗黑獸人為了自己的勢力和規模,組織當中很多人都不是暗黑獸人,而是因為各種原因,給暗黑獸人效力的人。弗洛米德雖然狂暴,但是對待自己人並不差,相比其他的國王,他顯得有人性的多。洛爾西和弗蘭克打了敗仗丟盔卸甲的逃走,弗洛米德也只是一人打了一下而已,並沒有很嚴厲的懲罰他們。
每一位領導者都有自己獨特的領導魅力,這也是弗洛米德能夠成為暗黑獸人的領袖的原因之一。
“諾亞蘭!你記不記得我對你說過的一句話!”弗洛米德此時聲音沒有那麼生硬了,反而多了一絲的柔和。
“什麼話?”那名叫諾亞蘭的男子問道。
“我不管你犯了多大的罪孽,只要你能夠為我做到,我就會為你做到!”弗洛米德說道。
諾亞蘭點了點頭,他當然記得弗洛米德說的這句話,二十年前,他來到了這塊大陸上,因為害怕光明神殿的人和賞金獵團的人,他被迫加入了夜組織,並且一步步高昇,最終成為了夜鷹八人眾之一,擁有了相當高的地位。
他不會忘記他是怎麼得到的這個地位,二十年前,他還是一個國家的王子,但是由於大臣發動了政變,國家陷入內戰,不久,諾亞蘭一方戰敗,諾亞蘭的父親被殺,母親受辱後自殺,於是他當時就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報複他們!
由於他天生聰明,並且自身實力強大,所以他策劃了一場場暗殺,將那些大臣貴族斬盡殺絕,而且還刺殺了當時也參與政變的神殿白衣大主教!
由於這個原因,神殿立刻下達了對他的通緝令,起步價達到了八百萬金幣!
後來,他一路逃亡,神殿和敵對勢力不斷派人追殺,他殺掉了很多人,當然,他的追隨者也誓死保護他,最終那些追隨者都死了,他孤身一人來到了這裡,經歷了風風雨雨的他,只是想找一個地方活下去而已,但是他有重罪在身,不可能平安無事,也不可能生活在陽光之下。
於是,再一次偶然的機遇中,他遇到了一個夜組織的頭目,並且得到了邀請和加入。
也就是那個時候,他感覺自己好像又活了過來,一國之君的夢,他已經不想了,他現在唯一想的就是——活著!
但是他怎麼可能好好的活著,因為他此時的懸賞金額已經達到了兩千三百萬金幣!其中一個原因就是在他的手上,有四位白衣大主教和無數神殿執法者的性命!
對於普通人輕而易舉的事情,對於這位曾經的王子成為了一個夢想,這真是一個極大的諷刺。
“既然你還記得,就帶人給我離開,你們走的越早,我就越能夠及早脫身而出,都不要浪費時間了!通知其他人,迅速撤離到安全的地點!”弗洛米德說道:“只要你們能走,他們這種遠端攻擊根本就傷不到我!”弗洛米德說道。
諾亞蘭後退了兩步,心情複雜的看了弗洛米德一眼。然後嘆了口氣說道:“陛下保重!”
說完,身影一閃,消失在了弗洛米德的視線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