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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前面有我們祭壇,那是祭祀們展開祭祀的地方,不過這些日子已經沒人了,因為祭祀都已經被調往了前線!”那名沼獸人如實答道。
“展開祭祀的地方?”許子業疑惑的問道,說起來,到達這塊大陸這麼長時間以來,許子業還真沒去過那些祭祀們活動的地方。
“沒錯,就在獸神殿,那裡有祭祀祖先的祭壇。”沼獸人回答道。
“你們獸人不都是共同祭祀一個祖先麼?弗蘭裡爾獸神,對麼?”許子業問道。
“沒錯,雖然國家和國家之間不同,但是大家的信仰都是相同的,共同祭祀弗蘭裡爾大人,雖然我們生存的地方沒辦法建立城市,但是還是想辦法建立了一個供大家祭拜的地方,但是現在由於戰亂,大家很少去那裡了!”沼獸人說著,看了許子業一眼。
許子業立刻明白了,這是在躲他呢。
“那你知道傳送陣該往哪個方向走麼?”許子業問道。
那名沼獸人搖了搖頭:“這個不清楚,那種地方是秘密,而且我對那種地方也不感興趣。而且我恨那個地方,我的兒子就被強制徵兵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也沒有任何訊息。”
“我懂了,你走吧!”許子業點了點頭說道。
那名沼獸人沒想到許子業竟然就這樣放自己離開,他一時間感覺到自己聽錯了,於是指了指自己說道:“您……允許我離開了?”
“當然,說話算話,你告訴了我我想知道的東西,我放你離開。”許子業點了點頭,微笑著說道。
“謝謝……謝謝,如果我死了,我真不知道我的家人該怎麼活下去,謝謝!”那個沼獸人連說了幾聲謝謝,就立刻離開了。
路易斯看著遠去的沼獸人,一臉疑惑的說道:“獸人個個都應該挺有勇氣的,這個家夥看上去好像是個另類啊!”
“他不是另類!”許子業淡淡的說道:“有時候斬盡殺絕並不見得就是好事,事情做一半留一半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是麼?”路易斯說道:“或許是我以前的政策有些鐵血。”
路易斯所說的,是在他還是國王的時候。
“你那時候政策鐵血,是為了開戰做準備,如果不是那種情況你會怎麼選擇?”許子業說道。
“老實說,我不知道!”路易斯如實說道:“三個國家經常沖突,雖然沒有這種大規模的戰爭,但是各個國家隨時都要做好開戰準備,一直都是全民皆兵,不然後期也不可能有這麼多的預備役出現!”
“那你知道剛剛那個獸人為什麼開口麼?”許子業問道。
路易斯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