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易抱著熟睡中的聞如玉進了她租住的小別院,先一步回去的紅衣剛剛洗完澡從裡面出來,看見這一幕差點沒把眼珠子瞪出來。
他急吼吼地幾步跑上前去將楊易攔了下來,“喂喂喂,你誰啊你,大白天的怎麼非禮人家小姑娘。”
見聞如玉是閉著眼的,紅衣就急了,手一伸就要去將聞如玉奪過來。
“你,你把她怎麼了?”怎麼跟中了迷藥一樣,還讓一個男人這樣抱著,簡直就是,就是……
就是什麼,他想不出來。
“紅衣,你做什麼,姑娘累了,睡著了,這位額公子只是將人送回來,是自己人。”眉兒上前解釋,楊易卻是冷了臉,這丫頭,看來招的桃花不少啊。
瞪了紅衣一眼,楊易抱著聞如玉由眉兒帶著路直接去了她的臥房。
留下紅衣看著他們消失在房門後的身影喃喃自語,“我這是瞎操心了吧,她被人非禮關我何事,嘁,我管閑事。”
聞如玉的臥房裡,楊易輕輕的把她放下,卻不想起身時一塊黑色令牌樣的東西不知從哪裡掉了出來。
他彎身撿起那塊黑色東西一看頓時臉色變得黑如鍋底。
這哪裡是什麼令牌,這就是北域皇封後時所用的鳳璽,說白了也就是個手令,北域與漢陵不一樣,漢陵的皇後用的是後印,而北域的皇後用的則是手令。
這東西怎麼會在丫頭的身上?
他有些不解,將那手令順手就放進了自己的口袋,去到外面就叫來了眉兒問話。
眉兒抵不住楊易的威壓,如實將聞如玉這幾日的光輝事跡都抖了個遍,倒不是她背叛聞如玉,而是在她心裡覺得,姑娘與太子是遲早的事,因為她還從未見過太子想要辦的一件事沒辦成的。
“你是說她為了幫姓蘇的,把自己留在北域皇宮整整七日,與他就住在一起?”聽了眉兒的話,楊易的臉更黑了,說出來的話幾乎是從牙縫裡一個一個蹦出來的。
眉兒有些怵楊易,還是壯著膽子回答,“是,姑娘與蘇,額,與北域皇就住在一個宮裡。”似是怕楊易誤會,眉兒又解釋道:“他們並沒同住一塌,只是在同一個地方擺了兩張床。”這個應該沒什麼好生氣的吧。
不得不說,跟著聞如玉太久,眉兒的思想也有了一定的改變,要換作以前的她,決對不會認為與男子同處一室七日之久很自然,反而會覺得這簡直就是自毀名譽。
楊易的臉已經黑得看不見顏色了,他嗯了一聲,轉身出了小院大門。
這東西不適合放在丫頭那裡,居然敢跟他搶人,北域皇嗎,很好。
……
聞如玉睡得迷迷糊糊的,睡眠並不是很好,朦朧中她彷彿又回到了現代自己的實驗室裡,但是卻怎麼也看不清那部時光穿梭機的構造,還有那些助手,博士,異能者,她能看得見他們,但是無論她怎麼喊都喊不出聲。
最後她滿頭大汗地醒來,眼睛還沒恢複聚焦就撞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耳邊傳來許久都不曾聽見的聲音,“玉兒,孤,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