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槍與紫金魔痕十字槍和黃金聖痕十字槍都十分的像,不過是沒有向外散發一點點的氣勢,槍頭上的十字槍刃也分了兩對成十字形而不是分成一對,槍的顏色也由原來的黃金色與暗紫色變成了深沉的黑色上閃動著點點的銀星之光亮。
熾·星空一把抓住了長槍,大聲地説道:“好槍啊,我感覺到體內的力量都在這把槍上。”
我笑著説道:“是啊,這把槍就叫星空月痕十字槍。這種槍出一把就已經很難了,我想我再也做不出一把這樣的槍來了。”
熾·星空點了點頭説道:“好槍,好名,你果然沒有讓我們看清,好,你等著,我去為你招來十萬的天使軍團。”
“十萬天使軍團,這是企麼説法?”我吃驚地問道。
“你不要擔心,我原來是天使軍團裡的一名熾天使,你也知道每一代的熾天使都只有十二名,可是這一次與那些人戰鬥時,我們的天使長放棄了我們,所以我們才會失敗,我們才會墮落,但是還是有忠於我們天使,而且你又找到了一條可以讓我們得高力量的方法,所以我去找他們説一聲,我想大約會有十萬左右的天使成為你的部下,如果多的話還可以達到二十萬左右。”熾·星空説道。
“天使軍團,神族裡最強大的軍團……”想到了這裡,我不由地呆住了,也忘記去問他光明谷的事了。
事件過了大約一個星期,我才又在離北方平原與大陸最近的城市見到了熾·星空,他果然沒有説錯,真的給我帶來了十萬以上的天使,而且大部分都已經達到了大天使級別,還有一批比較強大的座天使的存在。
而他們一來到北方平原就加入了幾個墮落的城市,那些等級一般的直接就轉成了墮落天使,為我組成了一個八萬人的墮落天使軍團,由十六個座天使在那裡管理著。
而還有二萬多人等級比較好一點,他們同熾·星空一樣開始魔天使的進化,雖然能完全進化出來的只二萬人多一點點,他是他們的能力都提升了不止一個檔次。
那些原來只有大天使級別的直接轉成了座天使,而那些原來的座天使也已經接近了熾天使的能力。而我也專門為他們進行了武器的進化,做出了一批的那種星空月痕十字槍,雖然沒有第一次那樣強大,但卻是這一批魔天使最合用的武器了。
而新的天使城市也在首都邊上開始建設,我打算在那裡駐紮我可以收集到的所有天使的部隊,如墮落族的墮落天使,新兵種魔天使,天使亡靈化的死亡天使,血魔化的血天使,還有原來專門給粉紅之雪煉的雪天使等等,我想大約會有三十萬左右計程車兵進駐吧。
這樣一來,北方平原上首都的安全就會更好一點,而這個城市的城主是由熾·星空手下的一個文職座天使進行管理,我想他會把這個城市處理的很好的。
在處理好了天使地駐紮問題後,我開始與熾·星空説起了光明谷的事。
“我也不知道拿到了上古卷軸·光明的人是誰,我當時是被天使一族給放棄了,不過我可以感覺的出來,他們用的力量與我們的很像,是一種光明的力量。”熾·星空回憶起當時的事來。
“當時由於上一次天使事件,所以我們天使一族裡玩家比較少,大部分都是系統的npc,所以我們自然是根據著真正的傳説進行發展的,可是族裡的那些長老與天使長們都已經被系統所定下來的天使的性格所改變了,看上去都沒有自己的主見,所以那些我出去巡邏時,被敵人偷襲,他們卻由於感覺到的是光明的力量,而且是那種強大的光明力量,就讓為是我們自己人所為,而不派出部隊進行支援,讓我手下的十二個座天使只剩下了六個,這個你也知道了,而且在我的上古卷軸被搶走了之後,他們反而怪起了我來,説我沒有能力受住上古卷軸卻又要拿著上古卷軸。於是就把我趕了出來,所以我要報仇,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我聽了以後,想了一下,説道:“不錯,你這個仇是一定要報的,可是我們可能先不會去找天使族,而是去找那個拿走你上古卷軸的人。”
“你説的是光明谷的人?”熾·星空皺了一下眉問道。
我沒有説什麼,反而是問道:“你以前掌握著光明谷,你讓為光明谷裡有多少的天使存在?”
“光明谷裡大部分是一些光系的兵種,而天使並不是很多,大約有五千左右,由五個座天使管理著。”熾·星空算了一下説道。
“可是,現在的光明谷裡有著一億左右的一級天使,而座天使都達到了五千左右,熾天使十名,你不認為這個有什麼問題嗎?”我又問道。
“一億,等等,你是説天使族與那個拿走光明谷的人合作。”熾·星空緊張地問道。
我可有可無地點了點頭。
熾·星空想了一下,長嘆一聲説道:“我明白了,如果是我們天使族要大量做天使就會受到系統的處罰,而如果上古的卷軸在其他人的手裡,大量地做天使那隻不過是玩家的意思,系統是管不到的,就因為這個原因,我就被放棄了!”
“這個只是我們初步的想法,我想哪果沒有找到真實的證據我們也不能這麼説。”我拍了一下熾·星空的肩頭安慰道。
熾·星空很明白地看了我一眼,説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如果你想要去光明谷請一定要帶上我,我感覺我現在的力量已經接近我們天使族的最高,上古龍天使的力量了,所以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這個是沒有問題的,不過,那光明谷裡有著一億的天使,我想這個……”我有一點為難地説道。
“這個也沒有關系,一般天使是不會攻擊高等級天使的,而我的光明力量不是還可以用嗎?”熾·星空陰陰地笑著對我説道。
“你是説我們不用強行攻進去,而是偷偷地溜進去?”我看著他的眼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