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些人原本都是孤家寡人或者沒人幫襯,如今幾乎各個都有媳婦有兒有女,還攢了不少銀子,這樣的日子放在以前他們是不敢想的,因為有對比,他們對沈逸就越感激。
沈逸被方為這番話感動得不行,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我承你們的情!”
銀子有了,接下來就是安排人手進山砍樹,等柯大松過來,再商量買羊的事情,一里長的浮橋大概需要五萬五千個羊皮囊,這些皮囊只能用三五年的時間,每三五年就要修檢,更換一批。
但蘇苔有作弊利器,可以讓工具定製店對這些皮囊進行技術處理,延長它們的使用壽命。
夫妻倆把事情都算好了,翹首盼著柯大松過來。
柯大松還沒來,岑家這邊的人先到了釗化縣。
岑禮一進朱家就焦急地質問朱一暄,“我大哥把明珠嫁給你是想讓她過得順心如意,你們朱家不是號稱釗化縣第一家嗎?怎麼連一個女人都保護不了?還讓她進了地牢!奇恥大辱!”
朱一暄默默忍受岑禮的訓斥,一聲不吭。
岑禮罵完才問道:“沈家背後的貴人是誰?”
他這一路上就聽了個大概,具體發生了什麼全然不知。
朱一暄上前拱了拱手,道:“我已經找縣令打聽過了,縣令不肯透露,但有人說是個侯爺,那位還認沈逸當乾兒子,朱家惹不起權貴。”
岑禮面色青一陣白一陣,驚得從椅子上彈了起來,“你說貴人還認沈逸當乾兒子?這是為什麼?”
他還記得當初去磨石鎮的場景,沈逸不就是一個普通的泥腿子嗎?還有那麼兇悍的岳家,何德何能入了貴人的眼?
朱一暄搖頭,“不知,我親自帶著禮上門賠罪,希望沈逸能高抬貴手,但沈逸態度堅決,不肯鬆口,沈家那邊走不通,我也只能等堂叔過來了。”
“我大哥現在可是皇都炙手可熱的大將軍!沈逸背後的人當真這麼厲害?”岑禮眸光閃爍,心沉了幾分,本以為是件簡單的事情,沒想到還牽扯到權貴,事情倒是有些不好辦了。
“你再派人去打聽打聽,務必要打聽到那位侯爺的底細,我們才好從長計議。”岑禮短暫慌亂後便鎮定下來。
朱一暄按照他的要求派人去打探,還真查到了些蛛絲馬跡。
“堂叔,那位貴人祖籍應該在磨石鎮,與磨石鎮鎮官相熟,我派人備了厚禮上門才問到一些事情,那位貴人應該是皇上新封的侯爺。”朱一暄沒能打聽到永安侯具體情況,但可以推敲。
這些都是他推敲出來的。
岑禮大驚,“難道是他.”
“堂叔知道?”朱一暄比岑禮還上心,他費盡心思才抱了岑家的大腿,沈逸卻不費吹灰之力成了侯爺的乾兒子,他對此事耿耿於懷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