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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他媽不是東西,算計別人還不過癮,連自己都算計進去了,你說我洪叔是怎麼教育出來這麼一個怪物呢?”這下孟津大概明白了洪濤的企圖,然後和小舅舅一樣,搖著腦袋錶示服了。
不服不成,這一手玩的太狠,就算對方知道了洪濤的企圖也沒轍,總不能再主動幫著洪濤洗白吧。
就算想洗也沒法洗了,大眾輿論挑起來不難,但想精確控制很難,唯一能這麼玩的只有政府。
“哎哎哎,聊天別帶父母啊,我這是天生聰慧再加上後天個人努力的結果。但這件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幫我打廣告我不反對,黑我肯定不樂意。”
“現在我是拿他沒轍,但這筆賬必須先記上。萬一哪天我有辦法了就新賬舊賬一起算,到時候無據可查我不就虧了嘛!”
“立案調查也是個可以炒作的噱頭,從某種意義上講這是政府的一種態度,對我是有利的,就是不知道咱孟局長有沒有這個權利。”
“對了,說半天我還忘了問,您到底去那個分局當副局長了。別告訴我是平谷,那地方除了釣魚能用上的機會很少,去了就是廢物。”
“如果真是郊區縣,咱也別接風宴了,就在我們公司食堂裡吃吧,夥食也不錯。”其實立案不立案的對這件事並沒什麼實質上的意義,但洪濤還給周川挖了另外一個大坑呢,到時候假如有立案就等於多了一條罪狀。
破鼓萬人捶的道理放到誰身上都適用,別看現在沒法去香港調查,只要周川一倒黴,別說香港,就算在美國有關部門也會調查出結果的。既然要利用這件事兒,洪濤就想把所有細節都發揮到極致,一點也別浪費。
“嘿嘿嘿,你愛請不請,我現在還真不缺你那頓飯。哥哥我也是身家上百萬的主兒了,還在乎你這點臭錢,自己留著忽悠女學生去吧。走,老胡,晚上我請你,咱和他玩不到一塊兒,差著輩兒呢。”
事情說明白了,孟津就不想和洪濤多廢話了。雖然兩個人相差歲數不太多,但按照他和小舅舅的交往情況論,洪濤也該管他叫舅舅。哪兒有舅舅帶著外甥去夜場叫姑娘的,讓人知道了很沒面子。
“我靠,不會吧?去趟非洲能給這麼多補貼!你說我現在報名考警察還來得及嗎?哥們會英語啊,去當維和部隊最合適了。”
洪濤最看不得別人舒服,因為別人一舒服他就沒樂趣了。孟津以前是個窮鬼,去夜場都得蹭,怎麼幾年不見突然暴富了?洪濤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出國補貼,沒想到會這麼高!
“補貼?補貼個屁!要是沒有股份,他回來還得繼續受窮。你忘啦?他走之前和你借了點錢在我公司裡入股,這座樓也有他一份。”
“晚上你自己找地方吃去吧,我們倆得避嫌,你現在是新聞人物了。”小舅舅也不愛和洪濤一起出去,有洪濤在他老得端著舅舅的架子,玩不痛快。
“哦,合算是拿我錢發的家,當時寫借條了沒?我怎麼都給忘了!”就算孟津和小舅舅樂意帶自己出去,洪濤也不願意去。吃個飯還成,很顯然,他們指定不光是吃飯,自己就別去摻合了,否則三個人都玩不痛快。
但孟津和自己借錢的事兒洪濤確實忘了,好像是去參加鄭舅舅兒子婚禮時提過一句,後來具體借了多少真想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