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對黛安的執著很是頭疼,不愉快的事兒能忘就忘了吧,就算忘不了也別天天拿出來琢磨一遍,這麼做只能是越來越想不通、越來越記仇,時間長了,人是會被仇恨把理智全吞噬掉的。
可惜黛安不是能一句兩句話就勸過來的人,她認準的事兒輕易不會改變,想要讓她忘記那些童年的傷痛,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給她更多關懷,這個艱苦卓絕的工作看來又落到自己身上了。
“那你缺什麼?又最想什麼?”一杯酒喝完,黛安伏在了洪濤肚子上,開始做下一次的準備工作,同時也沒忘了交流。
“我什麼都不缺,最想死,可我又怕疼……嘶……”洪濤說的是實話,可每次他說實話的時候都會遭到不同程度的打擊,這次也不例外,話一出口立刻就被黛安咬了一下,位置還特別敏感,確實疼。
“難道你就這麼討厭我,看到我就想死,那我幹脆就成全了你!”光咬一口還不算完事兒,黛安覺得洪濤這句話有其它意思,準備再咬第二口。
“別別別!一點都沒討厭,你看我像討厭你的樣子嗎?”洪濤真不敢再胡說了,即便知道黛安不會傷害自己,但沒事就咬一口也受不了。更不爭氣的是捱了咬的地方是個賤骨頭,還搖頭晃腦的挺美。
“……我想知道你以後的計劃,你會告訴我嗎?就像你告訴江警官一樣。”黛安覺得洪濤這次沒撒謊,嘴巴能騙人,但有其它部位招供了。
不過這並不能說明洪濤真的信任自己,是個男人這時候估計都會這種反應。怎麼才能證明他確實信任自己了呢?於是黛安又想起了江竹意。
“我和她哪兒有那麼多計劃啊,這次只不過是碰巧了……對了,我記得上次你說你家在歷峰集團有股份,是香港利豐集團還是瑞士歷峰集團?”
一說起江竹意,洪濤腦子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但又不確定,本來是想去問白女士的,現在也別繞圈子了,直接問黛安吧。
“是瑞士歷峰集團,他的創始人和我父親在南非的時候就是朋友。你問他幹什麼,還想著你的煙具呢?”黛安倒是很痛快,絲毫沒有為父親掩飾的意思,只是對洪濤這個問題有點迷惑。
“如果我去請你父親幫忙在瑞士置辦點産業,你說他會答應嗎?”一聽黛安的回答洪濤忍不住樂了,真是剛打瞌睡就有人遞枕頭啊,有了黛安父親的這條線,江竹意去瑞士和自己搞蒸汽煙的事兒就都有著落了。
“你先得說服我,然後我再幫你去說服他。他可不會喜歡我和你搞在一起,如果我告訴他我和你睡了,他不光不會幫你,還會想盡一切辦法打擊你!”
洪濤這麼一笑,壞事兒了,黛安立刻就覺察到這個滿肚子花花腸子的家夥又在計劃什麼,然後不光不幫忙,還要借機訛詐。
“我覺得我們可以開始第二次享受了……”說不說實話洪濤沒想好,怎麼拖時間倒是想好了。有這麼一個美女在自己身上又是動手又是動嘴的,戰鬥早就該準備好了。
萬一戰事結束時她把這件事兒給忘了呢,那自己不就不用和她解釋了嘛。事關江竹意和自己的未來,能少一個人知道就少一個人知道,底牌全露了還混個屁啊。
可惜黛安沒忘,反倒是讓洪濤爽的不成,然後就招供了。古人說的真對啊,男人很多時候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洪濤活了好幾輩子也沒能克服這個毛病,還是被美人計打倒了。
其實還有另外一個原因,洪濤爽是真爽,可也真累,眼看黛安還沒有睡覺的意思,生怕她再來第三次,還是找個話題聊聊天比較安全。
“蒸汽煙……可以代替煙草!你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吧?哪怕有千分之一的吸煙者願意用蒸汽煙,那你就是世界首富了……真有這種東西!”
這次洪濤又失算了,黛安聽完有關江竹意去瑞士的事之後啥反應都沒有,但是一聽到蒸汽煙的細節,立馬一翻身又騎到了自己身上。眼睛裡還冒著光芒,合算能讓她快速進入狀態的不是什麼愛撫、前戲,而是商機,真是什麼怪人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