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茍,你怎麼這麼沖動,屋子裡劍拔弩張,除了你都是敵人,你竟然在那種形式下率先開槍?”恢複自由後,阿茍迎來的卻不是表揚,而是一陣猛烈的批評:“如果你有什麼閃失,我怎麼跟自己的女兒還有外孫女交代?”
被別人叫做阿茍的臥底名叫茍利國,嗯,很有那個時代起名的特色。
那名正在狂噴茍利國的警察既是他的上司,也是他的岳父。
看著吐沫飛揚的上司兼岳父,茍利國有些無奈的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手摸了摸鼻尖:“我這不是剛為他們驗完貨麼,你也知道,吸完毒後會有什麼反應,當時腦袋一抽,就拔槍射擊了。”
突然談到這個話題,場面頓時沉靜下來。
因為臥底工作的特殊性,有時候為了取信毒梟的信任每年都有大量優秀的緝毒人員染上毒品。
眾所周知,毒品著東西一旦沾染上了,就很難戒的下來。
在這種情況下,朝廷也沒有什麼辦法,只能開一張因公染毒的證明。
阿茍的岳父點上一顆煙,有些沉重的拍了拍阿茍的肩膀:“明天回國後,就去戒毒所吧。”
阿茍已經執行過很多次的臥底任務了,自然,他也戒了無數次的毒。去戒毒所,已經算是輕車熟路了。
戒毒在第一次是最容易戒掉的,但一旦複吸,毒癮就會如同附骨之疽,戒毒的困難指數就一路的上升。
但阿茍已經戒了三次毒了,每次都是憑藉著自己強大的意志力將毒給戒掉。
這一次,他也憑藉著自身強大的意志力將毒品給戒掉了。
但阿茍知道,這將是他最後一次戒毒了,因為他感受的到,一旦他再次的沾染上毒品,那他將永遠也不能將毒給戒掉了。
事實上,有阿茍這樣意志力的人畢竟少見,多數人窮盡一生也戒不了毒品,但算上這次,他已經成功戒了四次毒了。
正當阿茍揹著揹包從戒毒所出來時,迎接他的卻不是他的岳父以及他可愛的女兒,而是幾名穿著正裝的人帶著各種證件調令將他迎接到了一輛很低調的車上。
在經過各種驗明身份的程式以及填寫各種保密檔案後,阿茍跟著這幾名工作人員來到了一處被嚴密把守的實驗室中。
這處實驗室位於某處大山當中,經過巧妙的設計,從外圍是看不到這裡有一處可以容納數千人生活的實驗基地的。
這處實驗基地建造於那個瘋狂的年代,為了防備來自北方的威脅,兔子可是挖空了不少座大山,建造了不少大型防空洞,理論上可以在核彈的打擊下存活下來。
現如今沒有這麼大的威脅了,這處防空洞也不可能閑著,幹脆廢物利用,將其改造成一間機密程度ax的研究室。
在驗明正身後,阿茍就被分配到一個宿舍,見到了他的新室友。
他的新室友叫方石,顯得很是健談。當然,這也是因為他們都是經過層層政審的人員,按道理,是可以相互信任的。很快,阿茍就知道他是來自某個保密部隊,是部隊裡的狙擊手,同時他也知道將他們聚集起來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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