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歇爾盯著戴大為離去的身影,咬著下嘴唇,暗暗給自己打氣:“我一定會找出你的真實身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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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會場中央後,戴大為十分自然的鑽進了一眾交際花的圈裡,引來陣陣嬌笑。
另一邊,達倫·克勞斯也站在舞臺中央,正在說一些感謝客人的到來,一定要開心之類的場面話。
戴大為撇撇嘴,繼續與這際花打成一片,不時傳來一陣陣的笑聲,聽的在臺上正在即興演講的達倫·克勞斯的眼皮一跳一跳的。
看到達倫·克勞斯將目光轉過來,戴大為更是搞怪的對他來個飛吻,搞怪的動作更是引發一陣陣嬌笑,達倫·克勞斯光頭上的青筋又跳起了將軍令。
然而為了保持風度達倫·克勞斯又不得不保持微笑,裝作一副很有風度的樣子,然後將頭轉向別處,不再看戴大為那張白淨的笑臉,他怕自己再看下去會忍不住上前照著對方的鼻樑上來一拳。
不過戴大為倒是覺得很開心: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我就喜歡你看不慣我卻又幹不掉我的樣子。
而此時,那隻從戴大為褲腳當中爬出的機械蒼蠅早就已經鑽進對方的書房,將所有可疑的資料都掃描了一遍後,又鑽回了戴大為的褲腳。
看到這一幕後,戴大為笑的更開心了,連連搞怪了好幾個動作,引得這際花們一陣小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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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松愉快的時光一向過的很快,達倫·克勞斯舉辦的晚會很快就結束了,戴大為帶著一車的交際花高聲歡呼著離開了晚會,只剩下達倫·克勞斯站在門口怔怔地看著對方離開。
對於戴大為來說是美好歡愉的時光,對於達倫·克勞斯來說就是度日如年了。他現在有些後悔給戴大為送請帖了,然而理智告訴他以後非但不能不送,還要態度端正的送。
正在這時,他別墅裡的總管突然走到達倫·克勞斯的旁邊,又告訴了他一個壞訊息。
“什麼?”達倫·克勞斯雙眼充血的看著他別墅裡的總管:“你是說有僕人告訴你我房間裡的保險櫃被別人給開啟了?”
“沒錯。”保安總管也有些膽顫心驚,不敢看對方那一雙血紅的雙眼,微微避過對方的視線回答道。
達倫·克勞斯又急匆匆的回到了自己的臥室裡,檢視自己的保險櫃裡丟了什麼。
經過一番查點,達倫·克勞斯終於查到的自己丟失了什麼,一件他花費一千萬美元買回來的珍珠項鏈。
這可是他準備用來討他老師女兒歡心的啊,還沒派上用場,就這麼的沒了……
達倫·克勞斯扶著保險櫃的邊框,如同老牛一樣喘著粗氣,雙目有些沒有焦距的望著前方。
“查到是誰幹的了嗎?”
“查到了。”保安總管連忙端上了一臺膝上型電腦,開啟監控影片:“就是這個人做的。”
監控畫面中毅然是與戴大為搞了半天曖昧的米歇爾戴著他丟失的那條項鏈大搖大擺的從他別墅正門走出去的畫面。
“這女人是誰?她是怎麼混進來的?”達倫·克勞斯可是親自在門口迎接來賓的,擁有超強記憶的他愣是沒有見過這個人。
“根據痕跡推測,這個人應該是利用抓鈎從二樓陽臺的視窗中跳進來的。”
“那她是什麼時候混進我的房間的?你們竟然沒有一個人注意到?”
保安總管有些扭扭捏捏,說起來這還是他的失職:“嗯……就在那位凱恩先生對你飛吻的時候,她趁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他吸引的時候溜進你的房間的。”
“戴維·凱恩,又是這位……”達倫·克勞斯雙眼一黑,只覺得此生簡直是生無可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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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經過一晚上的放縱與休息後,第二日,戴大為精神飽滿的來到了肥熊的地下室裡。
“昨天晚上玩的怎麼樣?”肥熊一臉笑意的問道。
“還不錯,尤其是碰到了一隻野性十足的小野貓。”戴大為隨手拿起身邊的一件雜物,對準紙簍做了一個投籃的動作,將手中的雜物準確的扔進了紙簍裡。
“野貓?”肥熊有些奇怪的看著戴大為:“什麼野貓?”
“一隻好奇心非常重的野貓。”戴大為坐在轉椅子上,來回轉著圈:“我有種預感,對方的好奇心會驅使著她過來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