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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糖肯定料不到諸葛安安的膽子有多肥,她這個正宮娘娘前腳才剛下車,諸葛安安就立馬從前排的副駕駛座上下來,鑽進車後排,佔了蘇糖的座。
串串貌似有點不高興地汪了一聲,諸葛安安卻淡定得很,食指放在唇前,噓了一聲,做了個噤聲的動作。串串居然真的就不吵了。它明顯有點茫然,搞不懂這個給它餵食了幾次的女人,和秦風到底是什麼關系。而這老狗精就精在絕不會真的張口去咬秦風的朋友,鼻子裡哼哼兩聲,便趴回到秦風腳邊,安心地睡它的回籠覺去了。諸葛安安微微一笑,摸了摸串串的狗頭以示表揚,旋即抬起頭來,雙腿微曲,把隨著帶著的一個資料夾往腿上一放,半傾斜著身子,微笑著對秦風道:“你這個月剩下的主要日程都安排好了,要不要聽一下?”
秦風本想讓諸葛安安回前排去坐,可見她這副公事公辦的架勢,就有點不太好意思開口——如果說了,難免會顯得他心虛,可反過來想想,如果心裡沒鬼,那還有什麼好心虛的?
秦風覺得諸葛安安這女人確實厲害,如果說周珏是屬於那種能在臺面上呼風喚雨的女強人,諸葛安安就是能在人後長袖善舞的型別。侯聚義的這倆幹女兒,能力上一體兩面,今天一個給秦風當助理,一個給秦風當秘書,過上幾年,等各方面經驗積累得差不多了,放回到侯開卷身邊,且不說能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業績了,但幫侯開卷hod甌投的場面,想來絕對是綽綽有餘。更別說,等10年之後侯開卷登場,侯聚義和關朝輝那時也還不到60歲。這個暗地裡能量不知大到哪裡去家族,想來只要不遇上什麼天災兵亂,再延續個三兩代決計是沒問題的。
東甌王看來是要世襲了。
“說吧。”秦風淡淡道。車子從鄭洋洋家到藏煙閣小區,需要十來分鐘,反正也是閑著,利用這點時間聽一下日程安排,恰好合適。
諸葛安安翻開資料夾,頭一頁就是2月份下旬的行程表。
“2月21日下午2點,東甌市青聯今年第2次代表會議,地點在市行政中心7號樓,會議內容是東甌市貧困生幫扶建設工作,跟你關系不大,應該是叫你去捐錢,可去可不去,或者我替你去開會也行;2月24日早上9點半,中心區工商聯通氣會,地點在湖濱飯店6樓會議室,會議內容未知;2月26日早上9點,中心區企業家協會座談會,地點在龍山飯店3樓會議室,我打聽過,是個喝酒、唱k、吹牛逼的社交會議,我建議你不用去,因為我也不想去;2月27日上午8點半,秦記連鎖面館五龍街1號店開業,需要你和蘇糖一起去剪個彩,順便有個《東甌日報》的副主編要給做一次個人專訪,那個副主編的名字叫魯建波,我昨天聯系過他,他說和你是老相識。差不多就是這些了,還有就是,市委陳書記的秘書已經聯系過我,他說市裡的幾個主要領導3月5日之前就要去京城參加兩會,蔣鵬飛副市長希望你能在3月3日之前把公開課的教科內容準備好,陳書記和朱市長點名要求你講一些關於網際網路産業未來發展的想法,最好能再從戰略高度做一下産業分析,時間最好定在日,周正說讓你盡快回個話,市委那邊好把會議室的使用時間確定下來。”
從京城回來之後,秦風微博上顯示的手機號碼,就已經變成了諸葛安安的工作手機號碼。各方面的人如果有正事要聯系秦風,全都會打到諸葛安安那邊。諸葛安安說得很細,說到後面關於給市裡的領導上課的事,秦風差不多都已經把前面的會議安排給記混了。秦風茫然點頭,倒是真沒想到自己居然這麼抽風似的忙,同時也很奇怪地問道:“我怎麼一下子就多了這麼多事情?”
諸葛安安微笑道:“正月十五剛過嘛,所有的機構都要開門辦事啊,正好讓你趕上了。”
秦風搖了搖頭,隨隨便便道:“那些會,你替我去開吧,我懶得去。市裡那個公開課……就3月3日好了,給領導上課,還是多準備一天比較穩。”
諸葛安安道:“3月3日你要去學校註冊報道。”
秦風問道:“什麼時候正式開學?”
諸葛安安回答:“3月6日。”
“那就沒關繫了,反正不用交學費,晚幾天註冊也不耽誤。”秦風果斷地無視了學校的規章制度,又問道,“除了市裡的公開課,我接下來還有別的要緊事嗎?”
諸葛安安道:“3月初有個市工商聯的會議,你是新成員,有必要去露個面。不過具體的會議地點還沒定下來,南樂清的秘書正在安排。我這個月之前會把3月份前10天的日程列出來,到時候再跟你說吧。”
秦風點了點頭,對諸葛安安的幹練,感到十分滿意。不客氣的說,家裡那個同樣很想給他當秘書的傻丫頭,想修煉到諸葛安安這個水平,沒個十來年,恐怕還真拿不下。
諸葛安安合上了資料夾,談完正事,又和秦風聊起了八卦。她笑眯眯地看著秦風,調笑著問道:“蘇糖今天看起來對我放心啊,敢讓我和你一起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