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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很快就擺滿了菜。一盤紅燒獅子頭、一碟蒜炒四季豆、一碗三絲敲魚湯、一道醬鹵黃牛肉,這四個菜是自己點的,還有兩道價廉物美的椒鹽水魚和清蒸皮皮蝦,是店裡的賠禮。秦建業一天沒吃飯,肚子上的硬傷緩過來後,胃口居然不錯,端著一大碗米飯,吃得吧唧作響。秦風也是筷子動個不停,餐桌上的兩個男人彷彿已經把剛才的不愉快徹底忘掉,一起風卷殘雲。
男人通常就是這樣,年輕的時候往往一點就炸,可等年紀慢慢變大,見多了場面和風雨,看慣了奇葩和煞筆,漸漸就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和脾氣。
這一點,在越聰明的人身上,體現得就越是明顯。
秦風吃得歡,蘇糖卻憋了一肚子氣,半點胃口都提不起來。
她拿著筷子在一個獅子頭上面戳來戳去,把那可憐的肉丸戳得千瘡百孔,要是王豔梅在這裡,肯定直接就一暴慄過去了,不過秦風當然捨不得碰她,反而還笑眯眯地打趣道:“這頭豬年紀輕輕就被人宰,死後連肉都被攪成末,它已經很可憐了。現在廚師好不容易把它變得漂亮了點,你還要在這裡二次鞭屍,殘忍不殘忍啊?”
蘇糖的胃口徹底毀了,把筷子一收,轉過頭來幽怨地看著秦風,小眼神憋屈得要哭出來似的,說道:“我好生氣啊,你怎麼還吃得這麼香?”
“再生氣也得吃飯啊,人是鐵飯是鋼,不吃飽怎麼有力氣生氣?”秦風說著,呼呼地又往嘴裡送進一大口米飯,然後夾了厚厚幾片牛肉,嚼了五六下,輕輕鬆鬆就把飯菜嚥了下去,緊接著又拿起調羹,舀了幾勺敲魚湯,喝得一臉心滿意足。
蘇糖被秦風的好心態搞得又氣又笑,終於有胃口了,重新拿起筷子,乖乖吃起了飯。
邊上的秦建業這時三兩口把碗裡的米飯全都扒幹淨,肚子裡稍微墊了點東西,情緒也略微平靜下來一些。他一抹嘴,眼裡透著一絲“專政”的兇狠,沉著聲音對蘇糖道:“阿蜜,你用不著生氣,明天我就找人把剛才那幾個狗生的抓起來,先關他個半個月再說。”
秦建業這話倒不是吹牛逼,以他在中心區的人脈和資歷,就算眼下栽了,想弄幾個小盲流,還是輕松愉快的。
蘇糖當然也知道秦建業不是騙他,嗯了一聲,氣呼呼地接道:“這些人早該抓去坐牢了,社會就是被這些人給搞亂了!”
秦建業卻笑道:“搞亂社會倒不至於,一群沒長腦子的小孩哪有這本事,抓起來打一頓就老實了,要是還敢亂來,牢裡有的是人會教這些小孩該怎麼做人。”
秦風抬頭道:“小叔,你對這些事挺內行的啊。”
秦建業得意地笑道:“這我怎麼能不知道?你當我的黨委書記是白當的啊?鎮裡開擴大會議,派出所的負責人也要過來跟我彙報工作的。”
秦風呵呵一笑,換了雙筷子,夾起許多牛肉,彎腰放進桌子下面的盤裡。
串串搖著尾巴狼吞虎嚥把肉吃幹淨,又在秦風的腿邊拱了拱,秦風幹脆端起沒人願意再吃的獅子頭,整盤放在了地上,對串串道:“這些吃完就沒了啊,都快胖死了,該減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