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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六照舊是家教時間。
秦風早上不到9點鐘,就準時出現在侯開卷面前,今天上課的地點依然是體育中心附近的那所房子。屋子佈置得很有家庭氣息,裝修水平很保守地停留在東甌市中産階級水準,氛圍親民,風格素樸。房子不算大,三室一廳。最大的主臥是侯老闆夫婦的,房門長期關著,家裡的保姆會每天進入收拾。侯開卷獨佔一間面積跟主臥差不多大的房間,功能全面,可以充作臥室兼書房兼吃喝拉撒兼衣帽間兼擼管間,反正週末可以一直宅在裡面不出房門半步,除非心血來潮,突然想去街對面的體育中心玩玩。還有一間稍小的屋子,就是保姆的房間,但很詭異的居然是精裝修,小小十幾個平方搞的金碧輝煌,妥妥的迪拜風。
今天時間剛巧,秦風進電梯的時候,侯開卷的保姆也剛從外面買菜回來。
說是保姆,其實她年紀不到,看樣子撐死了也就二十七八,長相算不得漂亮,但勝在看著舒服,按照秦風的標準,可以打5.5分,比校花差點,但絕對高於顏值平均線。而且說話禮貌周正,打扮得也十分得體,還戴了一副紅框眼鏡,整體氣質溫柔婉約,一股子書卷氣直逼在校生。
如果她不親口告訴別人自己是當保姆的,冒充大學老師也不會有人覺得奇怪。
秦風估計這位保姆的來歷應該不簡單,能給侯聚義和關朝輝帶兒子,絕對不是常人。
這樣一來,對方的職業就不是重點了。
秦風很客氣地和這位姓周的“阿姨”攀談著,進了屋子,周阿姨拿出拖鞋讓秦風換上,然後走到侯開卷房間外,敲了敲房門,輕聲道:“開卷,老師來了。”
屋裡頭侯開卷大聲問道:“煎餅買了嗎?”
周阿姨柔聲回答:“買了。”
“兩個蛋嗎?”
“兩個蛋。”
“有沒有加培根。”
“加了。”
“肉鬆放了嗎?”
“放了。”
“蔥呢?”
“放了。”
“我不是說不要放蔥嗎?”
“不要挑食嘛。”
“不吃了。”
“哦。”
“哦?”侯開卷立馬開啟房門沖出來,朝周阿姨喊道,“你敢不敢不這麼幹脆?”
周阿姨眯著眼笑道:“是你說家裡的事,全都你說了算啊,我這麼配合你還有意見?”
侯開卷脫口而出:“賤人!”
周阿姨臉色一沉,那陰沉的眼神看得秦風渾身一哆嗦。
麻痺的,狠角色啊!
侯開卷也被嚇到了,在沉默中和周阿姨對視幾秒後,這貨忽然抬手,給了自己一巴掌。
啪的一聲響,半點不作假,然後滿臉蛋疼地解釋道:“在學校裡喊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