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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啊……”蘇糖迷迷糊糊地翻了個身,大長腿一抬,架在秦風的腰上。
秦風眯著眼把蘇糖摟進懷裡,聞著她淡淡的體香,輕聲道:“路人甲。”
“嗯。”蘇糖細弱蚊聲地應道,很快又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秦風擁著她,不過片刻功夫,也跟著熟睡過去。
這半個月來秦風算是忙壞了,先是腳不著地前前後後地處理了一大堆雜務,幾乎一個人撐起了總務處加辦公室加後勤處的活——如果店裡真的有這麼多部門的話。忙完內部改革,緊跟著又是半天都沒休息,馬上跟進觀察新的營銷效果。連著將近10天,秦風每天都是早上10點不到就到店裡,然後一直待到夜裡1點左右才回來,等回到家洗過澡,差不多就是淩晨2點鐘。這種情況下,他甚至連和蘇糖來一發的時間都沒有。好在蘇糖也夠乖巧懂事,不會纏著秦風要額外關懷,也從不抱怨秦風沒時間陪她。
這樣的日子一直延續到今天,秦風終於提早一個小時給自己下了班。
烤串外賣的生意出乎意料的好,尤其當3天之前舉辦過新一輪的“大胃王”活動後,夜裡的營業額簡直就跟坐火箭似的往上躥了一大截。
到昨天為止,烤串店一天的流水神奇地上漲到了5000元,其中外賣就佔了大概一半左右。
如此一來,提前打烊的損失不僅順利彌補回來,甚至利潤還有所增加。
而對於秦風來說,最利好的訊息莫過於街坊鄰居應該再也不會投訴他的店。
畢竟對於一個做休閑食品生意的店家來說,晚上10點半就打烊,已經相當仁至義盡了。
如果現在再有哪位老兄對他的店說三道四,秦風完全不介意和他打一場持久的官司,看誰先把誰拖死——實在要是拖不死,也可以把黃秋靜拉出來走一圈,直接把丫嚇死。
不過生意重回正軌,並不是秦風今天早點下班的唯一原因。
另一個比較重要的原因是,秦風打算等天亮後,早點和蘇糖去一趟商場,給她買一身合適的正裝。
侯老闆的婚禮總算是要開始了,時間就定在明天晚上7點。
說是家宴,但不用想,去的肯定都是整個東甌市有頭有臉的人物。想起黃秋靜說的,今年春節的時候,剛剛空降到東甌市的一把手大人,大年初一第一個就先去見了侯老闆,秦風就不得不對這次宴會給予第一等級的重視。
……
心裡藏著事情,秦風第二天一早就醒得早。
翌日早上9點剛過,秦風就帶著蘇糖,直奔位於區政府附近的一家老牌手工裁縫店。
早在半個月前,秦風就已經在這裡訂了西服。
其實那天蘇糖也在,不過老師傅坦白自己並不擅長做女式的衣服,所以衣服的事情才再三拖到今天,搞得不得不臨時去買件現成的來應付。事實上秦風覺得蘇糖的衣服應該還比較好解決,因為以她的長相和身材,即便是校服也能穿出晚禮服的效果,所以只要去商場買一身稍微上點檔次的衣服,理論上完全可以把今晚的場面給應付過去,至於到底什麼叫上檔次——這很簡單,一分錢一分貨,反正就是越貴越好。
來到裁縫店,老師傅早就等著秦風。
拿到衣服,秦風直接換上,人靠衣裝馬靠鞍的效果立馬顯現出來。
蘇糖盯著一身正裝的秦風看了半天,被驚豔得一塌糊塗。
秦風伸手摸了摸蘇糖的臉,笑著問道:“怎麼了?”
蘇糖很不矜持地一把抱住秦風,哈哈笑道:“帥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