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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中後巷的早餐店停業了,6月30號關張等待拆遷,但人走茶卻沒涼。掛在店門口的那條很長的橫幅,吸引了一大票老客過來參觀。橫幅上的內容威武霸氣,大大的十個字:隔壁不留爺,爺就上大學。然後下面還掛了條稍微小點的,上面寫著“熱烈祝賀秦風同學一本上線”。
客人們看完後感慨很多,這些感慨大多是沖著隔壁周海雲去的。
周海雲不可能聽不到這些聲音,但她只能裝聾作啞。事實上她也在心裡頭想過,要不要趁著天黑偷偷讓人去把那狗日的橫幅給摘了,不過這念頭還是想了想就作罷,畢竟真這麼幹了,那麼她身為主犯的目標也未免太過明顯,真要被人戳穿了,到時候更下不來臺。
周海雲心情複雜地熬過了最後幾天,等到學校期末考試完畢,終於趕緊關了校門,遠遠地跑去外地旅遊去了。
相比之下,五中的魏校長就恨不能時間過得慢些,好讓更多的人看到他校門口掛的宣傳內容。兩所隔得不是很遠的學校就這樣成了中心區西片的談資,由於秦風本身就在東甌市的權力小圈子有點莫名其妙的名聲,市裡頭的教育局在全市大考完畢後,竟然還點了他的名字,說是要想辦法搞個典型,讓廣大學渣也知道知道,浪子回頭金不換,就算是被學校開除的烤串男兒,也能有鹹魚翻身的一天。
說剛說完會上馬上有訊息靈通的狗官指出,小秦同學今年賺了間店鋪,收入比局座大人您還高,算不得鹹魚,再說他親叔現在把持著區工商局,這種典型例子被人翻出來只會引來網路噴子,於我市和諧社會建設不利。教育局這才打消了沒新聞強造新聞的念頭。
秦風渾然不知自己在別人嘴裡繞了一圈,就從準名人變成了人名。
不過以秦風的人生規劃,他倒也沒指著這點鹹魚翻身的名氣過下半輩子。
而且他眼下更在乎的,是另外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在經過頗多曲折後,2005年7月5日,十八中後巷終於迎來了它被幾十輛拆遷車輪上一遍的歷史命運。
拆遷工程啟動當天,秦風拉著串串站在巷子口,很悲春傷秋地問串串:“你還記得嗎?前年這個時候,你還能無憂無慮地在這裡隨地大小便,那時你還是條漢子。”
一旁的蘇糖無語道:“要不是碰上你,它現在還是條漢子。”
秦風厚顏無比道:“你知道司馬遷為什麼能寫出《史記》嗎?那是因為他變成半條漢子後,省去了很多漢子的煩惱。”
“你們兩個,打算圍繞兩腿之間的事情說上多久?”劉雅靜一臉糾結。今天要不是來和蘇糖商量關於假期旅遊的事,她真是死都不想出現在這對越來越沒尺度的某男女跟前,簡直太虐狗了。
蘇糖總算還是要臉的,把責任全往秦風身上推,嗔道:“是秦風起的頭好吧!”
“好,好,他起的頭,你最純潔了,純潔得跟處女一樣。”劉雅靜不留情面地揶揄著,接著馬上就問,“這邊拆了,你家不是少了一家店了啊?”
蘇糖向來被人牽著話題走,不過腦子地就順著劉雅靜的問題回答:“沒呢,新店早就找好了,過幾天等裝修的油漆味散掉就開張。”
“又開新店?”劉雅靜驚訝之餘,心裡不免覺得有點酸。
這什麼世道啊?
一家子都長得好看也就罷了,這賺錢的水平也這麼高,還讓不讓各項指標都活在平均線上的人活了?老天爺不能偏心到好處都讓一家人給佔了啊!
蘇糖卻是搶著介紹新店道:“新店就再二小旁邊,跟你家離得很近的!”
劉雅靜道:“那是不是以後都能吃到免費的糯米飯了?”
“不是。”秦風該出手時就出手,淡淡回答,“不過可以給你辦一張會員卡。”
劉雅靜癟嘴道:“摳死你算了,賣個糯米飯還辦會員卡,我腦子又沒病。”
秦風呵呵一笑:“誰說賣糯米飯就不能辦會員卡的?”
拆遷現場煙塵太大,秦風三個人只待了五六分鐘,就趕緊撤了。
回到家後,蘇糖沒再黏著秦風不放,打電話叫來謝子君,幾個姐妹淘自己出門逛街去了。秦風也樂得總算有點個人空間,這幾天和蘇糖啪啪啪的次數有點多,現在得讓腰子緩一緩。秦建國和王豔梅這會兒去醫院做孕檢去了,家裡只剩秦風一個人。
靠在沙發上看了一會兒電視,房門忽然被人敲響。
秦風走到貓眼前朝門外一看,不由愣住。
“黃律師,你怎麼找來這裡的?”秦風連忙開門迎貴客。
嘴上說以後恐怕很難見到,今天卻自己登門拜訪的黃秋靜,微笑著進門脫鞋,一邊說道:“家裡只有你一個人嗎?你的小姐姐呢?”
“被小姐妹拉走了。”秦風道,又很嘚瑟地補充了一句,“現在已經是小媳婦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