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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風把著方向盤,目光注視在車窗之外的前方。到了10點多,路上還是沒太多人,路況太好,車速不由得比往常要快一些。車裡頭很安靜,秦建國正在和王豔梅打冷戰。而蘇糖不吭聲,則是純粹因為心情不太好。大過年的開開心心去做客,結果卻連飯都沒吃上一口就回家了,換了誰都不可能高興得起來。更不用說還被人平白無故地罵了一通,而且挨完罵還只能忍著。
秦風不知道該把車往哪裡開,回家的話,家裡沒有吃的,再說菜市場今天也不營業,一大家子總不能靠泡麵度過正月初一。而要說去酒店,現在估計是沒什麼空位了。思來想去,秦風就繞著市區到處開,希望能找到一家過年還堅持不打烊的小餐館。時間到了05年這會兒,秦風估摸著,這種店理應是存在的。畢竟在他看來,05年的東甌市,和15年的東甌市區別並不算太大。
老太太家住城西,秦風沿著新建不久的東南大道,一路橫穿城區,終於在11點之前,找到了一家從外面看就爆滿的日料餐廳。
店外的車子不算很多,連人行道都沒有佔滿。秦風把車停在店門外不遠處,四個人從車上下來,走到店裡,就感到一陣溫暖。手裡拿著點餐單的服務員馬上迎上前,秦風說要個包廂,卻被告知包廂已滿。沒法子,只能擠在大廳裡頭,坐看人頭攢動。
點完東西,秦建國端起熱騰騰的大麥茶喝了一口,終於拿出了點和解的誠意,呵呵笑道:“還真沒吃過日本口味的飯團,今天算是因禍得福了。”
王豔梅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憤憤道:“你也知道是禍不是福啊,剛才一句話都沒有,就看著阿蜜被你媽罵!”
“她怎麼說也是我媽嘛……”秦建國蛋疼道。
“爸,媽,別說這個了。”秦風在桌底下拉住蘇糖的手,淡淡道,“咱們自己過好自己的,被人說三道四,就是因為我們家還不夠發達。親戚嘛,都是這個德性,總覺得我家比你家有錢,我就有資格對你指指點點。咱們家要是哪天有個幾千萬一個億了,你們看誰還會在我們跟前叨叨嗶嗶的。我們現在就讓人說著,早晚有他們閉嘴的時候。”
王豔梅被秦風說開了,笑著對秦建國道:“還是我女婿靠得住!”
蘇糖咧嘴一笑,摟過了秦風的胳膊。
“不要蹬鼻子上臉啊!”王豔梅抄起筷子,伸手過去在蘇糖腦門上輕輕一拍。
蘇糖沖王豔梅做了個小鬼臉,然後松開秦風,站起來脫去了外套。
邊上早就有幾個小夥子盯著蘇糖,這下蘇糖一把身材秀出來,隔壁桌立馬發出一陣騷動,“哇”出了好幾聲。蘇糖轉過頭,沖他們露出一個惱怒的表情,幾個有色心沒色膽的哥們兒趕緊就噤聲了,不過角度剛好能瞧見蘇糖正臉的幾個人,還是看個不聽。
“真討厭。”蘇糖回過身說道。
“知道討厭就低調點啊。”秦風話雖這麼說,卻幫蘇糖把外套給掛在了椅子後面,並沒有讓她披上的意思。這大廳裡開著暖氣,人又多,蘇糖今天穿得嚴實,要是不脫掉一件,確實悶著也難受。
蘇糖嘻嘻一笑,來了句挺不妥帖的比喻:“我就是大半夜墳地裡的螢火蟲,永遠沒法低調。”
王豔梅不滿道:“什麼墳地,大過年的亂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