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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4點半,秦風推門而出,一聲口哨,吹醒了躺在門外的串串。
串串四爪撐地,來回舒展了一下全身肌肉,熱身完畢,腦袋帶動軀幹狂抖幾下,再張張嘴打個不大不小的哈欠,就算徹底回魂了。秦風給串串套上狗繩,一人一狗腳步歡快地下了樓。這些天來習慣了清晨這個點出門,別說還真是挺愉悅身心。路上沒人也沒車,空氣質量好,噪音汙染為零,在這種清幽的環境下,就算看著串串拉屎,也完全不傷脾胃。
秦風領著串串從小區裡不快不慢地往外走,串串即便已經沒了繁殖後代的能力,可領地觀念依然深入骨髓,一路上斷斷續續地撒尿,一直尿到十八中後巷,最後停在一輛私家車旁,放出了大招。秦風屏住呼吸,等串串拉完牽繩就走。至於那坨熱烘烘的米田共,有鑒於十八中的人流量如此巨大,它在今天中午之前,勢必要被湮沒在歷史的洪流之中的。
走過停車區域,秦風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店門前的兩道人影。
“小老闆!”不等秦風開口,王浩和惠琴就發出了激動的喊聲。
秦風沒想到自己今天居然沒拿到簽到頭名,奇怪道:“你們來這麼早?”
“小老闆,剛才鬧賊了啊。”惠琴一臉驚魂未定地跑上來道。
秦風聞言一怔,又聽王浩緊跟著語速極快地接著道:“小老闆,剛才好危險啊,差點出人命啊,那個賊兇得很,被我們發現了,不但不跑,還拿著刀來追殺我們兩個。”
秦風這下震驚了。
“你們有受傷嗎?”他連忙問道。
“沒有,幸好我們聰明啊。”王浩心有餘悸地給秦風說起了細節,“我和惠琴跑出巷子就分開兩邊跑,那個賊一開始只追惠琴,我就折回去,跟在那個賊身後一邊跑一邊喊殺人,那個賊被我喊得窩火了,又轉回來追我,我轉身逃命的時候,惠琴就跟在他身後喊救命,我們這麼追來追去追了五六分鐘,那個賊追不動了,才放過了我們。”
秦風聽完後沉默了一陣,不禁輕輕搖了搖頭。
想必那個賊不是因為追不動才放過王浩和惠琴的,而是受不了這倆貨的聯合賤招,自尊和智商雙重受挫,這才選擇了收工。不過話說回來,這悍匪做賊能做到這份上,也當真算得上是賊中豪傑,偷不成就改搶,值得拉出去槍斃15分鐘。
三個人開門進了屋子,把店裡的燈一一開啟,有了亮光,王浩和惠琴終於安心了不少。
秦風徑直進到前臺,檢視了一番收銀機和存錢的抽屜,見沒少了錢,微微鬆了口氣。現在一晚上的營業額少說也有五六千,要是一次性被人偷了這麼多錢,那和捅他一刀基本沒什麼區別。
“看來晚上還是得有人值班才行啊。”秦風敲了敲桌子,扭頭看了看樓梯間。王安已經搬回家住了,眼下每天晚上的打烊時間是2點半,早上來人的時間最早也要到4點半,中間這兩個小時的空窗期,店裡沒人看著,確實不太安全。
心裡琢磨了一陣,秦風走回廚房,給王浩和惠琴提了個醒:“鬧賊的事,你們就別跟其他人說了,反正店裡的錢也沒少,省得我爸媽瞎擔心。”
王浩和惠琴點了點頭。
秦風又對惠琴道:“惠琴,待會兒等我媽來了,你就跟她旁邊學學怎麼用收銀機。”
“好……”惠琴弱弱地回答。
秦風就沒再說什麼,喊上王浩把店門全都開啟,便獨自上了二樓。他最近新養成的一個習慣。
——趁早飯之前,先做幾道題目。
秦風上了樓,王浩馬上就忙活起來。
惠琴閑著沒事,就站在邊上跟他閑聊。
“今天幸好遇上你啊,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惠琴表示感謝道。
王浩一臉倒黴樣道:“我也是趕巧,昨天下午回到家,原本是想睡個午覺,沒想到睜開眼就是晚上11點多。睡也睡不著,在家裡又沒事情幹,就去網咖待了一會兒。誰知道那個網咖裡淨他媽是傻逼,三四點鐘玩個雞毛遊戲也能打起來。我看看上班時間也差不多了,幹脆就下機了。哪曉得到了店裡還能遇上賊,也不知道觸了什麼黴頭……”
惠琴聽得撲哧一笑,再抬頭,就見屋外走進來一位體型健碩的大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