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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風夢見自己從仙人手裡接過了一個包子,包子很軟很大,一隻手抓不過來,接著等他迷迷糊糊睜開眼,猛然發現床上還躺了另外一個人,嚇得差點沒把膀胱括約肌給開啟。
“我去,還當是貞子呢……”秦風驚魂未定地看著熟睡中的蘇糖,低聲喃喃自語了一句,順帶,也想明白了夢裡的那個包子到底是什麼東西。他惡意地又輕輕捏了一下,蘇糖在夢裡皺了皺眉頭,嚶嚀一聲,挪了挪身子,反而和秦風貼得更緊了一些。
秦風笑了笑,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輕手輕腳掀開毯子,跨過蘇糖下了床。
開啟門,客廳裡的燈亮著。
秦建國和王豔梅已經先起來了。
秦風看了眼時鐘,這會兒才3點50分,這個生物鐘,算是基本調整成功了。
王豔梅正在廚房裡熬粥,見秦風出來,明知故問道:“阿蜜昨晚上跟你一起睡的吧?”
“嗯。”秦風很淡定地點點頭。
王豔梅道:“等她起來我就打斷她的腿。”
秦風笑道:“媽,阿蜜昨天估計是嚇壞了。”
王豔梅皺眉道:“就算嚇死了也不能往你床上鑽啊!大姑娘家家的,像什麼話。”說著,她又忽然口風一轉,問秦風道:“你們倆昨晚上沒做什麼不老實的事吧?”
秦風道:“沒有。”
“沒有就好。”王豔梅顯得很認真道,“小風,媽現在對你們倆可是夠縱容的了,不過你們自己也要懂得收斂。阿蜜是女孩子,你要是讓她吃了虧,以後又不娶她,等她嫁了別人,萬一在婆家受欺負、受委屈,到時候我想給她說話都沒底氣。”
秦風走到王豔梅身邊,用談論“早飯吃什麼”的口吻,狀態很輕松地對王豔梅道:“媽,你放心,我肯定會娶阿蜜的,我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放著這麼漂亮的老婆不要?”
“就知道找漂亮的。”王豔梅笑著戳了一下秦風的頭,這個動作,她平時都只對蘇糖做,今天是頭一回用在秦風身上。
秦風琢磨著,王豔梅這算是正式宣告拿他當親兒子看了。
吃過早餐,天色開始微微發亮。秦建國和王豔梅都是閑不住的人,就打算出去走走,秦風怕蘇糖睡到一半醒來,發現家裡沒人會情緒不穩,便留在家裡做他的數學題。到了5點左右,秦建國和王豔梅從外頭回來,給秦風帶了個訊息:“裝修的動作挺快啊,這才一天功夫,咱們店的後院就被搭了個房間出來。”
“本來就跟他們說,要在明天之前完工的。如果現在連架子都沒搭好,我倒真要去找施克朗麻煩了。”秦風笑著把筆放下來。
王豔梅點了點頭,暫時把這個話題扔到一邊,然後湊到秦風身旁,挺好奇地看著桌上的高考卷子道:“這些高三的試卷,你怎麼現在就能做了?我前幾天聽阿淼說,你最近在給阿蜜補數學,真的假的啊?”
“真的。”秦風給王豔梅解釋道,“不過補的都是一些比較簡單的題目,太難的題,我現在自己也搞不定。”
王豔梅搖著頭嘆道:“唉,她都要上高三了,反而要你給她補。阿蜜要是有你這腦子就好了……”
秦風在這種問題上向來不謙虛,笑著說:“要是那樣,搞不好家裡會鬧翻天的。”
王豔梅想了想,笑著腦袋一點:“說得也是。”
……
7點多,等到蘇糖起床後,兩個人一起出了趟門,去寵物醫院接串串回家。
串串的手術做得很成功,兩腿之間的傷口癒合良好,只是情緒似乎有點不對,從籠子裡放出來後,一直低著個頭,夾著尾巴繞著秦風嗚嗚直哭。秦風問醫生這是怎麼回事,醫生笑著回答:“這條狗想法比較多,目前看來,應該是術後抑鬱症,畢竟少了個重要的零件,可能傷到了它的自尊心。”
秦風聽完,嘆息著摸了摸串串的頭,也不知該怎麼安慰。畢竟大家都是公的,有個成語怎麼說來的——物傷其類,大概就是這樣的心情……
把串串從診所裡帶出來,秦風又多花了1000塊錢。
這算是這幾天來照顧串串的費用,相當於住院費。
秦風被宰了一刀,在回家的路上就控制不住地算起了上個月的最終結餘。
上個月一共入賬27萬,給魏校長行賄花掉萬2,另外給王豔梅的家用以及實際控制在王豔梅手裡的秦建國的“工資”,加起來一共是3萬,再扣掉秦風提前預支的下個月的花銷,一共是3000元,這麼一加,剛好就扣掉了10萬。卡裡真正還能用的,僅剩17萬。
而等到明天,他還得從這筆錢裡摳出至少五萬,一部分是施克朗的裝修費,另一部分是要打給王安的預算,以及另外購買冰箱和冰櫃的錢。
如此這般算下來,秦風不由地深深地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