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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風這天晚上和王安說了很多,從經營設想講到具體實施,從成本控制講到預期回報,甚至連某些王安根本不曾考慮過的小細節,他都耐心而細致地一一講到。其實話說到這份上,王安基本已經不需要用腦子來管理了,他只要把秦風說的話照單記下來蕭規曹隨,這家店的經營就幾乎沒可能再出什麼差錯。
桌上的那幾張a4紙,被秦風來來回回地塗塗畫畫著,到後來已經亂得不成樣子。
雖然秦風的繪畫功底渣得堪比幼兒園水平,但即便如此,他卻硬生生地把這幾張紙玩出了ppt的效果,而對話內容,更是隱隱有著在北展劇場搞公開演講的效果。
王安不服不行,到後來簡直想給秦風跪一個。
一個星期轉瞬即逝,週末說來就來。
星期六早上,施克朗和周易領著另外幾個夥計到店裡的時候,秦風早早地就已經等在店外。
這些天有王安看店,秦風用不著再通宵熬夜,已經把作息調整到了最理想的狀態。他每天早上7點左右睡到自然醒,就和蘇糖一起吃過早飯,陪著她一起去學校後,順路就能到店裡幹活——也就是提前把牛肉和豬排骨處理掉。
搞完牛肉和豬排骨之後,秦風一般情況會在店裡做做題目。同到王安睡醒起床,他倆便能接著前一天沒吹完的話題繼續往下吹。沒完沒了的牛逼,可以一直吹到早上11點左右,等王豔梅和秦建國從菜市場回來,差不多就能期待午飯了。然後,就是每天迴圈往複彷彿永遠不會終結的上班時間。
“秦老闆,氣色不錯啊!”上個星期差點搞出人命的周易,已然跟沒事兒人似的,用輕佻的口吻向秦風打招呼道。
秦風咧嘴一笑,上前伸出雙手,抓住周易,擺動幅度很誇張地轉動著肩、肘兩處關節跟他握手,滿滿的作死姿態道:“周老闆也是紅光滿面啊!”
“你們兩個差不多就行啊,媽的一個破裝修隊和一個破烤串店,見個面搞得跟領導人做國事訪問似的。”施克朗吐了個槽,開啟車後座的門,把家夥事兒一一拿了出來。
關於這次裝修的細節,秦風前些天已經抽空找施克朗談過了。
把店門全都開啟,施克朗走進去看了幾眼,確定沒有工程隱患後,馬上就招呼夥計們開工。
電鋸一響,樓上的王安和樓下的串串立馬就陷入了抓狂。
王安滿眼眼屎跑下樓來,一看這邊居然已經幹上了,蛋疼而無奈地抱怨道:“你們怎麼來這麼早啊,稍微晚一兩個小時過來也可以嘛,我昨天上3點來鐘才睡。”
“早開工早收工,早收工早收錢,小風可是說了,明天之內幹完,多給800塊勞務費。”施克朗眼皮子都不抬一下,低著頭認真做自己的活。
倒是周易閑著無聊,一見到王安,這貨立馬就嘴碎起來:“主席,你現在生活挺規律啊。是打算長期駐紮在這裡,把烤串店做成大酒店,奔著上市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