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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六早上,燒烤店門外又貼出了招聘啟事。
這次招的人有點多,一次性4個。兩個暑期臨時工,一個服務員,以及一個廚師。招這麼多人,一來是為了店裡以後的生意做打算,二來則是補缺許建陽和王安跑路的崗位——沒錯,許建陽走了。
許建陽在店裡待了半個月,期間總共只和蘇糖說了不到十句話,原以為可以近水樓臺的他,在被冷落了這麼長時間後,耐心終於被磨到了負數。再加上前些晚上和客人吵架,心高氣傲的富二代兼吏二代同學,果斷選擇了辭職。
在離開之前,許建陽一臉認真兼不爽地跟秦風宣佈:“你讓阿蜜等著,遲早有一天,我會讓她跪下來求我!”
秦風當時的回答是:“好的,你一定要加油。”然後送了一張至尊會員卡給許建陽,充作他這半個月辛勤工作的工資,並且還非常真誠地叮囑他,以後一定要常帶朋友來光顧。
許建陽中了秦風的化骨綿掌,瞬間連腦子都化了,一時間傻逼得半個字都哼不出來。
店裡少了兩個人,到了晚上就難免人手不足,哪怕毛佳寧和王浩這倆貨,已經為了秦風剛剛提出的“每月優秀員工獎”,進入了“別把我當人看”的狀態,可秦風他們幹起活來,依然還是各種捉襟見肘。
等了足足兩天,等到杏仁腐都研製成功,蘇糖都回學校上課了,秦風終於才等來了猶如久旱甘霖一般的新人。而且這位新人,居然還是個半熟不熟的熟人。
週一晚上秦風剛剛角色扮演完畢,才摘下廚師帽,小趙就突然冒了出來。
這個小趙,就是秦風剛重生回來時,在阿慶樓裡當學徒認識的“師兄”——專門做炸品的唐師傅的大徒弟,姓趙名雲,能把土豆絲切成土豆線的那位。
秦風對小趙的到來很是詫異,給他弄了幾串烤串,上了兩罐可樂,兩個人找了張空位,便坐下聊了起來。
一開始,小趙並沒有表現出要來求職的意思,只是單純地和秦風敘舊,說點秦風走後阿慶樓裡發生的事情。
“過完年之後,王經理也走了,徐總沒有招新的經理,自己親自過來管。後來沒等兩個月,我就聽說新阿慶樓和東阿慶樓兩家店全都盤給了別人,徐老二和徐老三,帶了一大筆錢去了北方,說是找到一個特別好的專案,要去投資。”小趙說著,吃了一個牛肉餃子,順便隨口評價了一句,“這肉切得稍微有點大,中間有一小塊沒炸入味,調料倒是不錯。”
“和酒店的水平當然沒法比。”秦風微笑著承認,又問道,“徐國賀和徐國文,他們兩個去做什麼投資了?”
小趙搖了搖頭:“聽說是搞什麼挨踢,也不知是什麼意思,而且……”他微微一頓,把頭探到秦風面前,用很輕的聲音,做賊似的道,“那個專案的名字特別漢奸,叫作東京……”
“東京?”秦風微微一怔,在記憶中快速搜過了一番後,反問道,“是京東吧?”
“京東?”小趙愣住了,“你知道有這麼個東西?”
“啊……”秦風輕輕點了點頭,心裡有點打鼓——如果老徐家這四兄弟真的把戰略方向對準電商這塊了,那自己這算不算改變歷史了?
要知道,在04年,京東可以說是剛剛起步,正是需要大筆投資的時候。
而以阿慶樓集團的財力,既然他們都盤出兩家大酒店了,那手頭上的現金,起碼也是九位數的級別。這麼大一筆錢,就算搞it再燒錢,至少也能砸出個響來。而且要是徐國慶他們走得足夠穩,甚至帶動東甌市的炒房團把資金從房地産往資訊産業上轉移,十年後的東甌市,那經濟體量,簡直不敢想啊……
不過話說回來,東甌市這群只懂炒高再賣的土豪,以他們的投機精神,估計不會聽徐國慶的。
畢竟,徐國慶也就是在東甌市的餐飲這塊上地位崇高,放到全市的商業圈裡,充其量也就中游水平,還遠沒到執牛耳的程度。
“算了,算了,管它叫什麼呢,反正和我們沒關系!”小趙和著稀泥,打斷了秦風的思考。他還是和半年前沒什麼區別,連認個錯的擔當都沒有。
秦風回過神來,微微一笑:“那你呢?你怎麼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