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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風生平吹過無數的牛,今天吹的這些,他認為可以排進前三。
秦風的確背過《論語》,當年讀到大三的時候,他想過要考研,所以還算比較認真地讀了幾遍《論語》,也背下來差不多三分之一。但要說現在還記得,那絕對是呵呵。而《老子》和《古文觀止》這一類的書,情況也都差不多,讀過,背過,不過絕達不到秦風跟王安吹噓的熟悉程度。至於所謂的讀過能堆滿二樓房間那麼多的書,更是扯天下之大蛋。
可這些都沒關系,關鍵是王安信了。
相比古漢語專業這種想畢業還得花點心思的學科,出身自經管這種放羊專業的王安,在同等本科學歷的前提下,學問的成色顯然不如秦風。
他被忽悠了。
王安從樓上下來的時候,手裡拎著一個小包。
包裡裝的,是他的洗漱用品和換洗衣服。
說是受教育了也好,說是受打擊了也好,精神上受到過分刺激的王安,暫時沒臉再在秦風面前出現。
“你幹嘛去?”從廚房出來的時候,王豔梅喊住了王安。
王安用一種哀莫大於心死的口吻,淡淡說道:“我有點亂,想回家靜一靜。”
王豔梅瞥了一眼王安手裡的袋子,頓時眉頭一皺,沒好氣道:“你又要走?”
“媽。”秦風從後面跟出來,幫王安解釋道,“舅舅下個月會回來的。”
王安轉頭看了看秦風,輕輕嘆了口氣:“再說吧。”
“再說,再說,再說就是不回來咯?”王豔梅沒好氣道,“你在這裡都幹不下去,你還能幹些什麼?”
“呵!”王安一聲慘笑,滿臉悲慼,“是啊,我還能幹些什麼呢……”
王豔梅這下看出不對了,放下手裡的活,問道:“怎麼了啊?你才剛起床吧?誰又惹你了?”
“沒有。”王安輕輕地搖了搖頭,沒頭沒腦地來了句,“姐,我覺得以後阿蜜的日子苦不著了。”
“什麼跟什麼啊?”王豔梅一臉莫名其妙道,“你到底怎麼了?”
“沒什麼,真的沒什麼。”王安什麼都不說,委屈的樣子很純很天然。他避開王豔梅,側著身子跨出了門,頭也不回地說走就走了。
王豔梅追出去幾步,看著王安的身影漸漸遠走,目光複雜地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最終嘆出一口長長的氣來:“唉,真是混日子啊……”
回到屋裡,王豔梅還是沒把王安的離去算在秦風的頭上。
在王豔梅看來,根本不存在這樣的邏輯關聯。
秦風也樂得王豔梅什麼都不問,雖然有點惋惜王安跑路了,但店長這種生物——說實話,管理人員比技術人員容易招聘多了。如果現在店裡有個真正意義上的大廚,而且非要讓秦風從大廚和王安之間選擇開掉一個的話,秦風絕對會毫不猶豫地開掉王安。百無一用是書生,這就是所謂“文人”必須要認清的一個事實。
王安走後,秦風內心毫無負擔地接替了他的工作。
午飯之前,員工準則就寫了出來。
內容很簡單,無非是“不許遲到早退”、“不許私帶店內物品外出”、“不許在廚房吸煙”,諸如此類的規矩,一共加起來也就十五條。只要不是記性特別差的人,看上三四遍基本上就能全部背下來。
店裡少了一個人,王豔梅就少做了一點午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