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換了位置,應晃朗把梁駿壓在身下,親吻他的脖頸和胸膛。
要做潤滑的時候,梁駿先害羞起來,他說:“哥哥我們關燈吧。”
應晃朗便依言關了燈,轉而把書桌上那一盞小臺燈開了。
曖昧溫暖的橘黃色燈光映亮一角。
“難受嗎?”
“還好。”
“……現在呢?”
“等一下,我適應一下再繼續。”
應晃朗不斷親吻著梁駿脖頸和脊背,撫摸著他的胸膛與腰腹,好讓他放鬆一些。
梁駿的呼吸粗重,身體在輕微地顫慄。
“好了,繼續吧。”他說。
“疼的話一定要說。”
“嗯,”梁駿喟嘆一聲,“哥哥,你好大。”
應晃朗扶在梁駿腰上的手猛地用力,梁駿痛呼一聲,忍不住低聲笑了。
他極力深呼吸讓自己放鬆,語調喑啞曖昧,滿是撒嬌意味,“哥哥,動吧。”
第一次觸碰。
梁駿渾身的力氣像是被抽走了,整個人癱在床上,嘴裡是抑制不住的呻吟。
“疼嗎?”應晃朗緊張他。
梁駿喘息著說了一串“不”,他說:“不是疼……”
他扭過頭,艱難地撐著身子,向應晃朗討一個吻。
空調開得太熱了,他們都滿身的汗。
應晃朗吻他,兩人的唇舌攪在一起。
親了片刻,梁駿輕咬著應晃朗的下唇,含糊道:“哥哥,剛剛那一下,不是疼。很舒服。”
應晃朗懂了。
他吻著梁駿肩上微微凸出的那一小塊骨頭,把它含在嘴裡,舔著,說:“那我會讓你更舒服。”
應晃朗在梁駿這個年紀的時候,以為自己會孤獨終老。
他不可能昧著良心去找個女孩結婚,也不認為自己能夠找到可以共度一生的同性伴侶。
但如若一切尚未發生,那麼便意味著一切皆有可能。
愛與被愛是,相伴一生是。
他親吻著愛人灼燙的肌膚。
最起碼在這一刻,他無比滿足,無比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