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第二天一早,應晃朗給梁駿下了面條吃,祝他順順利利。
比賽地點在商場裡,兩人收拾好後打車過去,不意外地看見了烏泱泱的人群。
詢問工作人員後,梁駿報名登記,領了號碼,拷伴奏,然後就是等著比賽開始,主持人叫號,一個個上去表演。
參賽選手有專門的休息區,梁駿進去再工作人員的帶領下進去坐著,應晃朗只能同別的圍觀人員一起在圍欄外看著。
梁駿低著頭玩手機,時不時就要抬頭找一下應晃朗。
有一會兒工夫應晃朗不在了固定的位置,他連發了五六條微信給他,還給他打語音電話。打到第二個應晃朗才接,梁駿問他在哪,應晃朗連聲抱歉,“我在買咖啡。應該提前跟你說一下的。”
等了片刻,應晃朗回來了,遞給梁駿一杯冰美式。
梁駿的號比較後,先看別人表演了兩個多小時。遇到表現亮眼的選手,他也看得津津有味,遇上糟糕的,他就低頭玩手機,或者湊過去和應晃朗聊聊天。他沒太大的壓力。今天來這兒的大部分都是女孩,男生只有寥寥幾個,長得比他好的也不多,他覺得自己十拿九穩。
等快到他的號時,主持人叫他們即將上臺的五個人做準備。
梁駿把手機和快喝完的咖啡讓應晃朗收著,過去了。
一直到上臺之前梁駿都很淡定。
站到臺上握住話筒的那一刻,他輕輕撥出一口氣,面帶微笑,朝評委老師打招呼、自我介紹。《紅玫瑰》的前奏響起來,他微微低了頭,握緊了話筒。
張口唱出第一個字時,梁駿有種不妙的預感。
他好像抓錯調了。
在家一個人唱,和在大庭廣眾下,握著話筒,把自己的聲音傳到四面八方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他磕磕絆絆唱了沒兩句,就被評委老師叫了停。
放下話筒的剎那,他下意識在人群裡找應晃朗。
見他失神,評委老師問他,“準備舞蹈了嗎?”
梁駿下意識點點頭。
舞臺邊的音響老師開始放伴奏……
梁駿知道自己的發揮不算好。他跳舞的時候滿腦子都是那間狹小的浴室。還有應晃朗。
如果評委老師認可,會當場發晉級票。
表演結束後,梁駿就站著,等老師們商量出結果。
他之前也看了很多人的表演,對流程爛熟於心。但真正站在這裡,他的目光卻越過眾人,一直在看應晃朗。
他不太習慣自己此時的緊張和滿心期盼。
上一次有這種感覺,大概是很小的時候,班上組織了畫畫比賽,他非常努力畫了,交出去,日夜等著獲獎結果出來。後來他捧著證書回家給媽媽看,媽媽非常開心,誇了他,說要把證書好好收藏起來。
他很久很久沒有再畫過畫了……那本證書現在在哪裡呢?
評委老師對他微笑:“謝謝你的表演。”